落处散发着不合群的冰冷气场,十分突兀。
灰袍男子面无表情,身上一股阴冷的威压气势,他身旁的人纷纷受不住,悄悄挪了开去。
他身旁坐着一个只裹着件黑色长袍的少年,长袍一角无意翻在一旁,露出赤裸、白皙的脚踝,可知底下并无其他衣物,上面却直将脖颈都裹得一丝不露,禁欲的黑衣反增了不少qíng_sè意味。这少年身上有股与室内其他宠物截然不同的气息,有不少人偷眼打量着他,甚至有人已在盘算出价。
这少年一无所知,目光呆滞,被按着看向前方。
正中表演台上好戏已然开场,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一丝不挂,两腿屈起,缚于两侧,下体大张朝向台下,令看客一览无余。
露出的后穴颜色粉嫩,毛发均被剃光,那少年似乎有些惧怕,却驯服无比开口,说出一连串淫话,哀求男人操他。
另一名表演者是个胸毛旺盛的中年男人,同样全身赤裸,yáng_jù颇长,荡在胯下一晃一晃。他将性器塞进少年口中,那少年如得到了什么美味的奖赏,吸得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将那只yáng_jù吸硬。那男人持着性器,插入少年粉嫩后穴,整个过程动作十分缓慢,并故意侧身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少年大声呻吟,似是十分享受,口中露骨浪语冒个不停,大厅里不少男人皆看得入神,有人一边盯着那少年被反复穿刺,一边掏出性器抚慰,也有人将身旁少年按在胯下,一边享受口侍一边欣赏。
待那男人射过之后,少年的椅子被推向台边,令每个人都能看到他艳红后穴缓缓收缩,流出一道白色jīng_yè,无比诱人。
孙悦若有所思,将承嗣抱到膝上,恶意地将手探入袍内。
李承嗣无动于衷,倚在孙悦胸膛,漠然看着台上表演。
此刻台上那少年正被两名大汉按着,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ròu_bàng贯穿,两根性器不停chōu_chā,少年似是兴奋起来,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被两人操得眼角发红,涎水止不住地滴下。
这之后那特制椅子被放平,少年整个人拉成大字型,接着被竖了起来,供人欣赏全身。
有人在他后穴内插入一根粗大带刺的假阳,前身yīn_jīng内也被塞进了一根细长的玉棒,一名大汉手持特制长鞭,开始鞭打少年的胸前,肩背,侧腹,少年身上被抽出一道道红痕,却发出阵阵媚叫,不住催促。
那人鞭了一会便停手,面向台下,邀请诸位宾客上台亲手一试。
场中众人似乎对这种节目环节均已熟悉,有人笑着观看,有人跃跃欲试,有几个随侍在旁的宠物却像是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转过脸不敢再看。
已有人欣然上台,接过鞭子,一边抽打,一边粗言秽语撩拨那少年。
这些人手中却无多少分寸,没几下便见了血,而这血色似乎更勾起了许多人的兴头,不时有男人兴奋地加入其中,鞭子在众人手中传来传去,那洁白躯体已被抽得不见一块好肉,更有人专门盯准他下体用力鞭打,打得那少年yīn_jīng缩成一团,连声求饶,涕泪齐下。然而这时候的求饶简直是助兴,客人愈加兴奋,下手越来越重,几乎将他gāo_wán抽碎。
待众人心满意足以后,少年已经昏死过去,有大汉将他性器内插着的玉棒抽出,那纤细的棒子竟已断成短短一截,不知堵在其中的部分如何能取出。
下体囊袋处似已破了,淡红色的液体淋漓滴下。
承嗣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背后人却强势地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令他无法逃避。
他不再挣扎,木然任对方禁锢着,如一具雕像。
他看不到的身后,孙悦却一直只看着自己怀里的宠物,眼神专注。
漆黑的眸中蕴着痛苦的水汽,孙悦用力闭了闭眼,良久,重新睁开,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本应是香艳的场景,到了此处却只剩一片阴冷之气,完全无法融入;然而厅中其他人的情绪皆随着表演的进行而愈来愈高涨,这个角落渐渐被无视。
那台上的少年如死人般被抬了下去,又换上来一个身上只披了条蓝色纱衣的少年,被摆成臀部朝外的跪姿,一个大汉在他后穴内一颗一颗塞入无数红色浆果,直至撑得穴口透明,再装不下,而后在自己阳物上套上一个有着密密细刺的透明套子,将那少年操的哭爹喊娘,穴口滴滴答答溢出被打碎搅烂的浆果果肉。
那大汉插了许久,退出时解下阳物上的套子,高高举起向观众展示;那套子内沉了许多白色浊液,外面已被染得一片赤红,软刺上还挑着些许果肉。
有人开始起哄,喊着“给他灌下去!”之类的字眼,那大汉不慌不忙,将套子放到少年后穴,令其用力,接满被打成果酱的红色浆液,扎紧袋口不住摇晃,待jīng_yè与其混匀后揪住少年头发,掰开他的嘴全部喂了进去。
李承嗣一阵反胃,只想转头,孙悦却伸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继续盯着台上。
淫秽的表演一场接一场,已有客人当场按倒身边服侍的少年,chōu_chā取乐,并彼此交换宠物,或者令宠物之间交媾展示,整个大厅内浮着一股淫靡气息,媚叫此起彼伏。
台上不知何时又换了人,新上来的少年被两名大汉将ròu_bàng同时塞进体内,或同进同出,或一人退出一人猛顶,沙哑着嗓子不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