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道:“歇……歇息一会,这样不行。”
“行的,乖,你只要躺着就行了……”方五儿在拼命收紧的甬道中灵活地动着手指,将jīng_yè均匀涂开,继而两指向两边用力,将秘穴拉开。
骤然灌入的冷风令承嗣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方五儿只觉指上勒得有些疼,笑道:“怎么方才这么久还没能捅松?好倔的一张小嘴。”
说着,一指深深探入,直没至根,在内壁上来回摸索,揉弄,承嗣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方五儿会意,在一处按揉了一番,眼看着龙根又有点抬头。
“来,再说一次,你想要被干,想被很多人干,想要全身都被插满。”
承嗣现在并不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听到这话多少有些尴尬,迟疑了片刻,还是顺从了他,道:“我想被干……被很多人……”
方五儿笑了笑,两指再次恢复到浅浅没入一个指尖的深度,向外扯开。
软化下来的秘穴尽力放松,任他施为,中间被拉开了一指的空隙,jīng_yè缓缓流了出来。
方五儿在他耳边低声道:“尝尝新鲜口味。”
李承嗣茫然抬头,道:“什么?”
这句话刚出口,他便察觉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堵上了那被拉开的空隙,尚未碰到便已感觉到滚烫的热意,方五儿再次用力分开他的后穴,接着抽出了手指。
几乎是蹭着那手指,一根灼热的东西急不可耐地挤了进去,直插到底!
第三只手按在他身上,李承嗣“啊”了一声,本能地伸手要去扯开黑巾,却不料双手早已被牢牢缚住,分毫难动!
方五儿的手仍勾过他膝弯下搂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腰间他的阳物微微发硬,贴在身上。
李承嗣被急速插了十几下,才终于醒悟了这个极度难堪的真相:方五儿竟是抱着他,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后穴掰开送给第三个人插弄!
某一个瞬间,他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孙悦,然而那个人的形状,硬度,每一根纠结的青筋,每一处细微的特征都被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这绝不是他!
没来由的恐惧霎时淹没了他,他本能地合拢双腿想要抗拒,手臂用力挣扎起来!
然而方五儿的双臂如铁箍般牢牢钳住了他,与此同时,另一双手握住了他的腰肢,下身被狠狠捣弄!
不,不是三个人,又有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究竟有几个人?承嗣猛然转头,道:“你到底……”
才说出几个字,方五儿已迅速地低头,堵上了他的嘴。
室内一时再无语声,只能听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被压抑着的不甘的唔唔声,jīng_yè的粘腻声,响成一片。
那被压制着的声音由恼怒渐渐转为带着哭腔的哀求,被一次一次的撞击顶得一顿一顿,渐渐变缓,变轻。
不知何时,方五儿的手已经完全放开了他的腿,而是一手搂在他腰间,一手扶着他后脑,另一双手揽过了他的下肢,他整个人都被固定在这ròu_tǐ的枷锁中。
又有一只手握住了承嗣的龙根,配合着来回撸动。
承嗣被强行按着chōu_chā,全身上下敏感处皆落入人手,在体内那根灼热的棒子急切地来回顶了几次,许是太过激动,过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他硬起的龙根尚未喷出,体内的东西便已软了下去,抽出后秘穴不适地收缩了几下,几乎是紧接着,又一根火热的ròu_gùn插了进来。
第二次被插入时,承嗣已安静了下来。
他不再挣扎,放弃般将头颅枕在方五儿肩头。
腰肢瘫软下来,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些人手上。
方五儿缓缓放开了他的唇。
承嗣动了动被吻得发肿的唇,什么也没说出口。
龙根被不知什么人握在手中把玩,手臂上稚嫩的肌肤被两根滚烫的肉具贴了上来,磨蹭,泛起淡淡红潮。
方五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道:“都是军中最精壮的男人,是不是很惊喜?好好享受吧。”
承嗣茫然地动了动,方五儿盯着他的表情,仔细观察,低沉诱惑的声音一直未停,似乎要将承嗣拉入深渊:“很舒服吧,你会喜欢的,喜欢被按着插,你会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催眠:“你舒服得一点也不想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你想被火热的棒子狠干,你天生就是要做这个的,这种热情的服侍是你应得的……大家都愿意为你死,被你吸干阳精而死……”
承嗣茫然道:“我……”
又一根ròu_bàng捅了进来,这一根粗硕异常,秘穴被撑得痛苦不堪,几欲裂开,前面几人份的jīng_yè被挤得自边缘泻出一线,缓缓滴落。
“没什么好羞愧的……正视自己的yù_wàng,这都是你的,你伸一根手指就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捏死,但是你想要先舒服一会,你不想浪费,你想被轮流操干,想得发疯,你什么都不怕……只怕突然有人叫停……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承嗣低声道:“我怕……一个人。”
方五儿的声音变得舒缓而轻松:“你觉得每根能榨出多少次jīng_yè,够不够填饱你呢?人太少了,他们得卖力点,对不对?嘴里是不是觉得很空?来,”承嗣的头被人转向一边,方五儿以手指摩擦着他的嘴唇,诱惑道:“张嘴,去把你最喜欢的jīng_yè吸出来,看看合不合口味……”
承嗣缓缓张口,一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