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吧,他知道这两位都是有本事的人,但是有不一样的气味什么的,兄弟你属狗的吗?

聂晟忍不住在心里又吐槽了一句,才看向巫黔。

巫黔却没有看着他,反而是牵着时谦的手不放,在他说有不一样气味的地方打转,视线顿时落在了一棵大树上。

“这里。”

他指着聂承藏身的那棵大树,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聂晟顿时扑了过去,“他躲在这?”手指快速扒拉起这块地方,聂晟心里越发的惊喜起来,一定不会错了!绝对是在这!这种掩体的手法!

没多久,他就扒拉出一个不小的洞口,洞口露出来的那双腿,显然就是他最熟悉的那个家伙的!

“聂承!”他惊喜地大叫一声,就打算钻进去看看人怎么样了,后面站着的时谦却嫌弃地说道,“让他自己出来啊,你这身板,挤得进去吗?”----聂晟可不是什么瘦弱的人,他身上到处鼓鼓囊囊的肌肉,在加上里面那一位,只怕是要把这个树洞都挤爆了,也挤不进去吧?

“也对!”聂晟一拍脑袋,伸手就要去抓里面的人露出来的脚,“聂……”

“哧!”一把明晃晃的军刀直接捅在了他面前,紧跟着的,是聂承那熟悉但是却沙哑至极的声音。

“你不是一个人来。”

聂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对,我带了那两个人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帮我找到我身上问题的大师。”

里面的人微微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和聂承气质很相似的人。他的身上到处都沾染上了发硬发黑的血迹,露出来的皮肤上也都是伤口,嘴唇倒是因为有水源的关系没有干裂开来,只是他那双眼睛,显然已经疲惫至极,满眼的血丝暴露了他最一段时间以来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巫黔在打量聂承的同时,聂承也在打量他们两个。

年轻,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第二个反应,则是视线在巫黔和时谦十指紧扣的双手上面打了一个转,方才紧绷成一条线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不管是骗子还是高人,只要是有弱点的人,他就不担心了。

“来得正好,这位、巫大师,我觉得你们说的魔种,我身上应该也有。”直接一屁股在地上躺了下来,聂承放松着蜷缩太久已经僵硬的四肢,冲着三个人露出一个明悟的表情。

“你怎么了?”聂晟顿时急了,什么叫应该也有,这意思是,聂承这家伙身上的魔种也有反应了?

“别急,你不是带了大师来帮我吗?交给专业人士吧。”聂承看着这家伙跳脚的样子,努力用脚尖轻轻踹了踹他。

又不是要死了,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这个家伙还是这样,看着面子上硬,实际上心软得不得了。

“不是应该,是确实。”巫黔拍了拍时谦的手,松开了和他握住的手指,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东西,是那粒魔种。

之前他们看到的这粒魔种,现在像是碰到了什么生死仇敌一样,魔种上的魔气不断地冲着地上的聂承张牙舞爪,如果不是隔着玻璃瓶,估计它就要跳出来,和聂承大战三百回合了。

“魔种似乎彼此之间有感应,它应该是发现了你身上同样有魔种,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巫黔一边说着,一边照旧拿出了工具,转念一想,视线先落在了时谦的脸上,看到他一脸甜蜜地看着自己时,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去准备干活。

“这就是魔种吗?”阖了阖眼睛,聂承缓解着眼睛里的不适,一双眼睛通红地看着那个玻璃瓶里不符合科学的玩意儿,突然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这玩意儿,还真恶心。”

聂晟踢了踢这家伙的小腿,“都这时候了,你还觉得恶心个什么啊!”他看着巫黔直接撕开聂承的衣服,露出来腹部一大片狰狞的痕迹,聂承身上的魔种似乎没有他的发作那么厉害,但是却也同样让聂承本身应该十分优秀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像是老树皮一样狰狞的模样,估计按照这个发展下去,聂承的内脏就会因为魔种的关系萎缩,最后直接面临死亡,这可比他一只胳膊出事,要严重得多了。

“不介意的话,麻烦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巫黔看了一眼魔种所在的位置,不得不说,他还真的不是很想下手,这样位置要是放在一般的手术上,那就是直接要了聂承的命。

“好。”聂晟顿时大踏步上前,直接双膝一跪,就把聂承的双腿抓得死紧。

聂承却不以为然,“大师你直接动手吧,我不怕痛,我们尝过的痛,绝对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他在任务中出生入死,早就已经品尝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疼痛了,还有什么样的痛是他不能忍得呢?

笑了笑,巫黔没说话,眼睛却示意时谦过来帮忙按着聂承,如果不是有这么两个大男人,他还想干脆浪费一张定身符把人给定住得了。

感觉到双手也被人给按住了,这种受人控制的感觉让聂承眉头一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眼睛上闪过一道白光,紧跟着一股仿佛灵魂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直接让他低吼出声,那凄厉的叫声让聂晟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按住他的双脚,眼睛里闪过一丝泪光还有一股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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