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教堂才会如此干脆地将这个宝具送出去。

而且就结果而言,观月还真是死得最早的人,由此看来,这宝具写的剧本简直像是被诅咒了一样精准。

本子无法感知到千岁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得炫耀:

「至于成功率多高,反馈我的剧本的你是最清楚的。」

千岁抽抽嘴角,幸亏没有当面夸观月,不然不知某个自恋狂尾巴要翘到什么程度。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也为了能继续和观月愉快地交谈下去,谋士试图转换话题: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仍然不能感知正常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情况么?」

本子,或者说观月即答:

「我现在在圣鲁道夫的阵地里面,我们家r赤泽也在。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所有被回收了的r和serv都在。圣杯好像确实对我们这些太弱的灵魂不感兴趣,并没有想吞噬。不过另一方面,我们也不知道阵地以外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和你这么交谈只是偶然的奇迹。」

「是吗,这样就好。」

一直很担心自己后辈的橘对观月的情报反应反而比较大,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过谋士也不是反应不大,他只是又神游天际了。千岁的脑补从「阵地被炸的学校那些家伙们怎么办难道像孤魂野鬼一样乱飘」一路狂奔到「怎么办我觉得小春一定会在四天宝寺阵地内扮作红衣女鬼到处飘,那画面太酸爽让我简直不敢想」,脸色也如打翻了雕色盘一般变幻莫测。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竟能完全没反应。

不动峰部长只得使劲摇了摇新任恋人把对方摇回来,结果千岁魂回来了人还恍惚着。橘看得哭笑不得。

「千岁,你没有别的事情想问观月了么。」

「哦哦哦,有的有的。」

谋士含糊地应了几句,就往笔记本上写了新的问题:

「你没想过与别的学校联手合作么,然后最后你们两个学校自己斗。」

联手本身没什么问题,不过千岁肯定做不了,白石估计不会同意。但四天宝寺不做,不等于圣鲁道夫不做。千岁相信这种好处这么明显的买卖观月不会想不到,但为什么他不去做呢。

本子奇异地过了一阵没反应,后来出现的字却有种对面是很用力地在写的感觉:

「因为这个战术没有太大意义,早终先知的启示录并不是没有克星的!」

千岁顿时来了劲:

「什么什么,这也有克星?!」

「你又不能用,激动什么。」

「我好奇,好奇不行么!」

橘看着千岁两眼放光比他用了才气焕发的极限还亮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吐槽你这绝不只是好奇的程度。

啊,怎么办我也学会吐槽了。

那值得记录的瞬间,就是不动峰部长也被脱下水的瞬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本子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怎样的惊天巨变,它只是被千岁逼的无奈,不得不回答谋士的问题:

「就是不动峰部长橘桔平的『田忌赛马』,它是早终先知的启示录的最大克星。」

「诶!」

千岁发出非常做作的一声惊叹,橘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这克制方法如此一目了然,以至于橘都马上想得明白:因为他的技能能使得自己的serv不至于直接被对方强力的serv兑掉,也最大限度地保存自己的强力serv。相当程度上,不动峰就是靠着橘的田忌赛马撑到现在的。

而从观月的角度说,真正厉害的学校未必会与他联手,他还没有考虑清楚和哪所中上层的学校联手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出局了。

若非如此,圣鲁道夫和比嘉中联手的话,估计是个挺大的麻烦,两个使得网球比赛转为战争的「罪魁祸首」,来个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那酸爽画面又让人不敢想了。

不过千岁是谁啊,四天宝寺的谋士啊,在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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