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用力!清禾气急,不禁大吼道。
可对面的人却依旧坐在椅子上,捂着脑袋,沙哑着声音道: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你,嗯你怎么,你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怎会宋棐卿十分难受,脑袋像要炸开一般的胀痛,心里也如针锥一般的刺痛,他猛的抬头,走到清禾面前,抓着他的胳膊,表情痛苦,呼吸急促的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清禾从来没见过这么无助的宋棐卿,今日他算是把宋棐卿的表情都依依看了个遍。他开心的样子,得意的样子,无奈的样子,温和的样子,专注的样子发怒的样子,狡黠的样子,这些他都知道如何应对,也都乐意见到,唯独此刻,这样眼神涣散,痛苦不堪,无助落魄的样子,他看了,却莫名心痛。
清禾确定,他这次是真的醒了,他不能再骗自己是喝醉了,就算他不想承认,他对宋棐卿有欲-望,也不能骗自己,他不心疼此刻的宋棐卿。
唉,就安慰安慰他,谁叫他是病人,我是医者。清禾暗自思忖。
伸手将人紧紧抱着,一下一下慢慢拍着他的后背,声音轻柔了几分道:你是宋棐卿,你是我的妻,我是尚云清禾,你的夫,记住了吗?没事了,没事了。
宋棐卿在清禾的安抚下,渐渐恢复神智,双眼也恢复了焦距,气息也平稳了,便察觉到,他正趴在清禾怀里,顿时脸颊通红,他已经不记得他刚才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很痛苦,接着就这样,他有些尴尬,缓缓太起头,看着清禾。
清禾也看着他,两双眼睛此刻静静的盯着对方,一双清澈却有几分尴尬,一双却深幽不见底。
此刻两人均坐在地下,相互拥着,最是煽-情,清禾的眼神不禁更加幽深几分,紧紧箍着对方后颈,张嘴-吻上他的唇,这次不再犹豫,直接撬开他的唇,伸出舌头,卷起对方的。
宋棐卿瞪大了眼睛,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可他坐在地上,几乎半-身都趴在清禾怀里,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只有被占便宜的份。
这人,还没有醒酒吗?混蛋!宋棐卿一面在心里暗骂清禾的无礼,一面想办法挣脱束缚。
清禾品尝着这片美好,心里却盘算着,不能再让宋棐卿失去了神智,再有就是,这人不安分的举动,也让他失了耐性。膝盖稍微用力,将人按倒在地,趁着对方没机会反扑之时,快速点了他身上八处大穴。
宋棐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躺倒了地上,他刚要起身,顿觉周身一阵麻痒,紧接着,就觉丹田被封,身上力气全无,周身大穴酥麻痒痛,
喂你这是何故?几次三番对我无礼,难不成你酒醉还未醒,快呼呼快放开我!宋棐卿只觉一句话未说完气海已耗损泰半,依然任人摆布的模样。
清禾听他这么说,愣了一瞬,紧接着便无赖的道:是啊,我醉的厉害,不过你放心,我说过,不会要你的命,接着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你就够了,呵呵,放心,我医术高明,会让你舒服的。你可千万不要反抗,否则,你越是耗费力气,越是无力,明白吗?
宋棐卿顿觉危险,想他今日早已累极,晚上还被那样考验,他自认为没有给尚云府丢脸,想不到,这人竟恩将仇报,打起他的主意,真是世事无常,不料,本该是名利双收的一天,却在此刻,败在这毛头小子身上。
他当然不甘,强撑着力气,咬牙想从地上爬起来,手肘撑着,他抬起上身,粗喘着气道:呼呼清禾公子,你不能这么做,你我呼呼你,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清禾才不理会他说什么,看他撑着身体,薄汗加身的样子,就让他腹-部燃气一团火,怎还有心思听他唠叨什么,一把抱起这啰嗦的人,先办了事再说。
哎你,清禾公子,算我求你,放了我,你只是醉酒,明日你若明白了你做了什么,你别,别脱,你宋棐卿被压在床上,穿好的上衫却被清禾解下,漏出白嫩的肌肤。
我什么你不让我脱,那我只听嘶的一声,宋棐卿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就撕了他,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撕你的衣服。跟着又撕破了他的裤子。
你会后悔的,嗯尚云清禾,你一定会后悔的!宋棐卿已是气急,凶狠的道。
你真白,这么摸上去,还滑嫩嫩的,你比我大了八岁吧,啧啧啧,不愧是皇子,这皮相就是不错。清禾揉捏着身-下人的肌肤,眼睛盯着宋棐卿的**,像是下一刻就让它变成碎布,去陪伴它其他的伙伴。
听到清禾的话,宋棐卿有些疑惑,问道:你说什么皇子,什么,啊!
不让宋棐卿在问下去,清禾狠狠捏了宋棐卿腰-窝处,发现他这里十分敏感,便不断揉捏这里,让宋棐卿无暇追究刚才的事情。
宋棐卿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气声,但外犀利,一刻都未停止凌迟清禾。
清禾不喜欢他此刻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这种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令清禾很不舒服,深深刺痛他的心,他假意不在乎,却已轻浮的态度道:你这双眼睛,我很喜欢,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想看到。
随即从山上撕下一块布条,覆上宋棐卿的双眼。这样让他舒服了很多,他不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在大人面前表现出负罪感。接着,他笑了笑,隔着布条,轻吻那双眼睛,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喜欢那双眼睛。
吻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