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我告诉二叔你有了身孕需要我照顾,而且有些事情一旦过去,再也不能回头。林飞声目光真挚坚定,希望给这个时时患得患失的傻瓜一个安慰。
司徒炎有些惊喜地抬起头,面上闪过一抹红晕,暗骂自己这么不争气,与林飞声成亲这么久还会害羞。
两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甜蜜地过去,到司徒炎怀孕九个月的时候,林飞声到阎大夫处:阎大夫,炎现在月份大了,到了夜里常常盗汗抽筋,他性子刚强,又不肯告诉别人,夜里不舒服也不叫醒我林飞声蹙眉道:可有些什么安胎药让他舒服些?
看不出你这么个冷清性子的人动情后也会这么关心别人。阎大夫颇觉有趣道,随即轻咳一声,他这么短的时间就再次有孕,辛苦是难免的,我尽管开些安神的药让他睡得舒服些。
多谢阎大夫林飞声微微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入夜后,司云堂主叶正殷的房间里,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正在喃喃细语。
墨雨叶正殷搂住墨雨白皙细嫩的身体,动情道:你真是个尤物不知道门主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墨雨柔媚的面庞阴冷了几分:我苦苦哀求,方法用尽,自从他与林飞声成亲后再也不肯见我一面,既然他如此绝情,就别怪我狠心!他捧起叶正殷的面庞道:正殷,只有你对我好,现在我们那个计划也该实行了,成功以后,你是门主,我就是你的人。
叶正殷面上闪过一丝痛苦挣扎,墨雨及时将自己的香唇送上,他目光渐渐涣散,沉醉在意乱情迷中。
几日后的清晨,司徒炎醒来,看到在他怀中睡得香甜的林飞声,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林飞声迷迷糊糊醒来,撒娇般从司徒炎怀中挣脱出来,反手环住他的腹部,也轻轻吻了腹顶一下:宝宝,早啊。
司徒炎气结:你就只想着孩子吗?话音未落,林飞声猛地以吻封唇,堵住了他的抱怨,司徒炎发现自己又被这个家伙耍了,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强忍住笑意,板着脸一本正经道:飞声,前日我教你的吐纳方法学会了吗?练习内功要日日运转体内经脉周天才能有成
好了林飞声环抱住司徒炎,头枕在他的胸口,拖长声音道:炎,让我再抱你一会儿,你的身子总是暖暖的,好舒服,我觉得,比练内功还能驱散寒症呢
司徒炎宠溺的一笑,当真回手反抱住林飞声,两人静静相拥在一起。直到天已大亮,两人才不得不起身,林飞声也不叫下人,自己先下床,蹲在床边一边给司徒炎穿鞋一边道:炎,今日我要到灵隐寺给你和孩子求平安符,不能陪你了。
那我等你一起用午膳。司徒炎扶起林飞声道:飞声你不用这样服侍我。
那你现在弯腰不方便嘛林飞声又抱了他一下:我喜欢亲自照顾你。说完给自己穿好衣服后出门去了。
司徒炎望向林飞声的背影,心中保护自己妻子的决心更加坚定起来,那件事要速速解决。
林飞声从灵隐寺求到平安符后又在佛前求了支签,公子这支签乃是爱别离,求不得,下下签啊解签人将签文递给林飞声,有些同情地向自己对面这个俊俏公子说道。
你!林飞声正欲发怒,突然觉得一阵头昏,心中莫名地担心司徒炎的安危,顾不得与那解签人理论,随手将签文扔下,出了寺庙纵马飞奔回金乌门。
一路奔回司徒炎的庭院,林飞声看到他的炎正痴痴站在自己喜欢的杏花树下等着自己归来,听到动静,司徒炎有些笨拙地回过身来,对着林飞声笑了。春季的暖风中,林飞声只觉得他是如此英武豪迈,气度不凡,方才慌乱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司徒炎大步向林飞声走来,轻轻拭去他额头的汗水道:飞声跑那么急做什么?
我林飞声正欲答话,突然眼前景象渐渐涣散模糊,倒在了司徒炎的怀里。
他这是中了杀鸩之毒。一旦中毒,必不可解。阎大夫叹息道。
什么?!司徒炎如遭雷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号称阎王大夫吗?这种毒,你一定有办法解的,是不是?
我记得这种毒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很久了,最后一瓶,听说在漕帮。
漕帮!司徒炎双拳紧握,他们今日要不交出解药,要不交出自己的命!
漕帮正厅,司徒炎率领司云堂堂主叶正殷和一干门徒杀气腾腾地赶到,叶正殷站在司徒炎背后,目光中交织着阴暗与一丝痛苦,心道:门主,多年来你待我不薄,我也不忍心害你,但是我只有登上门主之位,墨雨才会真真正正将他的身心交给我
金乌门中,一袭黑衣的墨雨静静来到林飞声的床边,屋外的下人侍卫被迷烟全部熏倒。
林飞声墨雨看向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庞,林飞声虽然相貌秀气,但是柔而有骨,清俊中带着青年特有的英气,决不会有人将这样的面庞误认为女子,墨雨的面庞则是雌雄未辨,门主为什么这个喜欢你你没来之前,留在门主身边的是我,我知道门主心里没有我,但是我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可是,门主还是与你成亲!他与你成亲后将我弃若敝履!我看着他为你受苦,为你情伤,我好想再待在他身边,只要有一点点能安慰他,我付出什么都愿意但是他不要!我怎么求他,怎么在他门前徘徊,就连你们分居之时,他宁愿一个人孤枕独眠,宁愿一个人站在你的院子里发呆,也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