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要是唯一一个。沈昭在心中暗暗发誓。
他看着闻清徵的目光都柔软得像是水一样,道,“若不是要为师尊消除别人留下的印记,沈昭哪里舍得伤害师尊分毫,不像某些人,不顾师尊的意愿便弄上那种东西。”
沈昭的声音软软地,在表心意的时候还不忘损一下褚易,拉着闻清徵的手,手心温热,“师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闻清徵想说什么来反驳,但说不出话来,好像全天下的理都是站在沈昭那边的。
他听着沈昭暗贬某人在他身上留印的话,不觉想,那他自己不也是不顾自己意愿要咬他么?闻清徵抿了抿唇,吞下了刚刚的话。
毕竟,沈昭还是停下来了的。
他不说话了,沈昭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了,便拿着纱布在他脖颈的伤口处缠了两圈,又把斗笠给人戴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才握着他的手,道,“师尊,咱们走吧。”
“……嗯。”
两人一同回了魔宗,沈昭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了殿内,那些平安结有大有小,几乎都被拿来装饰屋子了。
素来冷清的宫殿在那些红通通的平安结的映衬下,也有了几分人间的热闹感觉。
沈昭把碎星上旧了的平安结换了,但却没有把旧的丢掉,而是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心口。
那平安结虽然打得拙劣,又破破旧旧的,但那是师尊为他做的,他不舍地丢。
闻清徵正坐在一旁,他膝前卧着那只白猫,白猫合着眼,在他怀里睡得正香,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猫身上,像是在哄着它入睡。
沈昭忙活完这些,视线一瞥,看到那可以称得上是安详的景象,心里有些嫉妒。
他长腿一迈,走过去,把那猫抱走,放到一边。
白猫眼皮一抬,看到是他,又把眼睛闭上,不敢对他撒娇,只好有些委屈地缩在冷落的角落里了。
沈昭双手一伸,微微弯腰,便抱住了闻清徵,说,“师尊也抱抱我。”
“……”
闻清徵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防备不及,身上的猫被拿走了,鼻尖又抵着他身前坚硬结实的肌肉,满是熟悉的气息,不免气道,“你还小吗?”
“师尊难道不知道么?”
沈昭听到他的话,却是笑了,拉着他纤长的手,往自己身下覆去,问,“还小吗?”
闻清徵只觉指尖发烫,触到了什么硬热的东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全身血液上涌,脸颊烧红,立刻便甩开他手,‘啪’地一声,把那手打落,手指都在发痛。
他站起来,却听到青年笑得声音更开了,好像不觉手痛一样。
“师尊问这般话,真是伤人,明明上次师尊还知道的。”
沈昭慢慢说着,想着那夜的事情,师尊那样紧紧地缠着他,却说他太大,不让他再进了……
闻清徵又羞又恼,气得不理他了,只往内殿走去。
沈昭在他身后笑了一会儿,见他真的不理自己了,才开始赔不是。
但这不是赔得有点晚,闻清徵好几日都不曾理他,沈昭自作自受,本想着能借此机会半哄半骗再把人骗上床,却不想把人惹得急了。
嗯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沈昭对此深以为然,而且,师尊不是兔子,打起来他要厉害得多,也是蛮疼的。
明明眼前有肉,却吃不着,着实憋闷。
第七十二章 隐瞒
师尊近来待他的态度比之前软化了不少,这让沈昭心情愉悦,不免在想是不是自己已经稍微打动了师尊了,师尊顾念着情分,应该是原谅他了吧?
且不说闻清徵之前到底怎么想,就是沈昭自己也对那日失控的表现后悔莫及。他一直都想给师尊一个温柔难忘的初次,却不想第一次弄得那么糟,怕是在师尊心中留下了阴影,让他一直都畏惧着床笫之欢。
沈昭在心中叹了一声,轻轻关上门,殿内光线昏暗,朦胧地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重重罗帐中掩着的清瘦身影。
师尊还在睡着,他虽想要多陪他一会儿,再看看他安静的睡颜,却不得不去处理积压的事务了。这些天他都在关心着闻清徵的事情,怠慢了不少宗内的事务,不免让许多属下都觉得他醉情声色,不务正业。
赫舒从昨夜起便在殿外等着他,见到他出来,躬身在前为他引路,道,“宗主,长老们都在议事厅等着呢。”
“嗯。”
沈昭随意应了一声,问,“什么事儿?”
他看赫舒神色焦急,便猜到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赫舒回道,“道修那边最近又有些苗头,他们占了艮山,可是似乎胃口还不够,要把之前的中原地区都要夺回去。”
沈昭‘哦’了一声,笑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算再过二十年,他们也无人能摧毁这格局。”
赫舒顺着他的话微微颔首,却是轻声道,“可,不止这一个,道宗意图卷土重来之事一直都有。但是,最近教中却失踪了不少金丹初期的修士,而且还都被抓走之后的一段时内就被放出来了。”
“嗯”沈昭抬眸,来了点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