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不时擦过那个地方,有时候按得重了,感觉很疼,大多数时候,却带来妙不可言的舒服。
身体这麽的奇怪,息白简直不敢多想。
等那匕首抽了出来,甬道竟然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麻麻的,好像期待什麽东西来填满一样。
晏惜略将他身体调教得差不多了,就将他翻身,腹下垫著枕头,曲折息白的双腿,让他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这种姿势让息白感觉十分的屈辱,自己就好像一条狗那样趴著,一条粗大红热的yáng_jù在他股间摩擦。虽然息白看不见,可也为感觉到的尺寸而惊恐。
那肉根的顶端已经对准了甬道的入口,虽然已经做过前戏,不过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容纳这麽大的东西。前端强行顶入时候,与嫩肉挤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最後晏惜略用力一顶,强行整根没入。
伴随他的进入,息白只感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交合处传来,他终於忍不住流下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交合处虽然疼痛,只不过却并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