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这个心血来潮的神经病!有一瞬间他看到法里森失望的眼神。我倒没想到这混蛋还能露出这种被抛弃女人一样的表情,他好笑地想,我还以为他冷酷无情残忍疯狂呢。哦,他确实是够疯的,他撇撇嘴,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有虐待癖喜欢杀死床伴的黑社会老大,居然想让人上他。
晚上时他被叫到法里森的房间里,那人依然穿着睡袍,手里拿着红酒,床单已被换过,但这里让奥登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他又倒了一杯,走到他面前,用有些讨好的表情说,「要喝一杯吗?这是七六年的拉费。」他的手触碰到奥登的手臂,后者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他甩开,杯子掉到地上,酒洒了一地。奥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抱歉,我不喝。」他警惕地说。
法里森仍然微笑,「别这么不解风情嘛,我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好,想庆祝一下。」他慢慢啄着杯中的酒,「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他看到奥登疑问的神色,「你想上我吗?」
奥登瞪着他,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这个人说这个时样子一本正经,甚至和以前一样阴鸷。「不想。」他说,「我不想,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慢慢把酒杯放到桌上,抬头看他。「可是我想,过来。」
奥登吸了口气,他现在十二万分的后悔自己没有立刻离开!「我真的没兴趣……」
法里森径自走过来,拉松他的领带,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钮扣,奥登后退一步,把他的手挥开,「你在发什么疯……」他说,法里森眯起眼睛,奥登脑袋里警铃大作,他意识这是他不耐烦时的表情,接着必然是大发雷霆,以及可怕的暴力。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把他狠狠丢在床上!后者一个没站稳撞倒了床角,他倒抽一口冷气,他背部的伤口还没有全好……老实说现在对法里森他根本是毫无还击之力,可是他实在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曾经被他强暴,但现在……她实在难以理出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法里森表情冰冷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他的身体。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传来黏黏的感觉,奥登试图挣脱,可法里森迅速从床角拉出一个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那里,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了!」奥登叫道,「你是说真的吗……」他试图挣扎,法里森从另一个床角同样拉出一条铐子,把他的左手同样铐住。奥登终于停下来,灰绿色的眼睛盯着他。
法里森倾前身体,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注射器,看到奥登恐惧的神色,微笑道,「只是春药,它会让你很快活。」
他推出针管里的空气,撸起奥登的衣袖,拿出皮管系在手臂上,很快找到血管。「见鬼,你想找人操你满大街都是!」奥登大骂,「我说了我不干,我他妈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他停下,抿紧唇,一针管液体被推进他的身体。
「我很想试试被你干的感觉,奥登……」法里森说,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扣,「我只是想试试,这很刺激。你经常干那些女人吗?」
他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奥登感到那股热度正顺着血管迅速流遍他的全身,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极为敏感,渴望解放。法里森拉开他的长裤,那里面的东西已经半硬了,他露出满意的微笑,用手握住它。「让我尝尝……」
奥登感到耳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解放,他用力摇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他觉得很想笑,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以他的权势,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居然绑着重伤未愈的自己,给他注射春药提出这种蠢要求。
他可以感到法里森越发火热的情欲,这个人惧怕女性,这让他无法控制地虐待和杀死她们,现在……他笑起来,他看到他渴望地看着他下身的眼神,这个人又觉得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他一生都在被恐惧追逐,虽然他贵为帮派老大!
那么上了他也不错,奥登想,很新鲜不是吗,这个人可是叱咤风雨的大人物呢!
他眯着眼睛,过度的火热让他神志不清,身体躁动着,渴望狂热的xìng_ài。他看到那人拿出一小瓶润滑油,小心按摩着自己的后庭。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会做。」
法里森停下动作,似乎在考虑他话的可信度,奥登吸了口气,「我背后的伤口很疼,放心,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女王。」他不受控制地笑起来,那重药会让神经过渡亢奋。法里森感到浑身都热起来,那男人笑得像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同时又是个拥有极度的侵略感的雄性,他之前以为上次的快感已经是极限了,但现在他发现真正让他兴奋的竟然是这件事!
他丢开瓶子,迅速打开奥登的手铐,那人被放开的手直接抚摸向他的臀部,摩擦已经张开的后穴,他发出难耐的呻吟,解开另一个铐子。
抚摸后庭的手变成了两个,他的手指非常灵巧,似乎天生具有寻找敏感点的天分。「我迫不及待……」他轻声说,下一秒,法里森感到视线被调了个个儿,自己被压在下面,双腿被大大张开,那火热巨大的东西猛地冲了进去!
他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很疼,可他只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他看着上面男人被yù_wàng扭曲的表情,他黑发凌乱地垂下,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的xìng_ài,也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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