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这是刚戳过你pì_yǎn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gāng_mén,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
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疼痛的琵琶骨
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
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shè_jīng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
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yīn_jīng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gāng_mén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落发
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