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瑞王府享有殊荣,想必先帝把对您的感情全都转化成了地位权力,尽他所能对您好了。”
最窘迫的话都说了,柏熠见付东楼虽然吃惊但并没有太大排斥,心里宽慰,语气更加柔和:“我当初,说是大楚的一字并肩王也不为过。”
“我不明白的是,先帝似乎对殿下……呃……父卿”又被柏熠瞪了一眼,付东楼再次被迫改口,“对父卿也很好。按理说父卿与先帝算是……双重的夺妻之恨?”
自己被付东楼归为“妻”,柏熠敲了付东楼脑袋一下,“什么破比喻。”
“哎呦,我这不是词穷了么,父王您别跟我计较。”
“你父卿当初对太后虽有好感,但更像是兄妹之情。太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