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他感到自己被两条手臂架起,动作麻利的抬上了车。仅仅几秒钟后,他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昏了过去。
「嘿嘿嘿,真是太简单了!捕捉这样的小绵羊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戴墨镜的男子发出邪恶的笑声,随手关上车门,用保险带扣好这具青春成熟的胴体,然后回到了驾驶座。
马达轰鸣,白色的面包车缓缓的发动了,转头驶出了小巷子。
车轮碾过地上的杂志,在男歌星楚忠笑容灿烂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远抹不去的齿轮痕迹……
傍晚五点半,天快黑了。
f市东区的一个小公园里,清洁工老张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里哼着京剧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树林里传来一阵犬吠声。
「该死的野狗又来了!」老张心头火起,随手操起手边的扫帚循声奔去。
他才刚闯进树林,沙沙的脚步声就惊动了野狗。这畜生显然已被教训过多次了,一见到老张就吓得夹起尾巴飞快的向里逃窜。老张一手挥舞着扫帚,骂骂咧咧的追在后面,想要把这只麻烦的野狗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可是这畜生却十分狡猾,追到树林深处后就失去了踪迹。老张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气,只能窝火的废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树林,忽然瞥见在十几米开外的灌木丛里有片白花花的东西。再仔细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带着一层淡淡腿毛的男人小腿。
「娘的,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象话!」
老张暗暗摇头,心想又是哪对野鸳鸯躲在那里fēng_liú快活。他已经在这树林里碰到过不下十对男女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小青年是怎么想的,居然喜欢在室外野合寻求刺激。
他板着脸走了过去,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灌木丛里没有任何反应。
老张又好气又好笑,大喝一声:「出来吧,你们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还是没有人回答,那截白皙带着一层淡淡腿毛的小腿仍然一动不动。
老张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再走上两步,用扫帚拨开灌木丛探头一看。
「啊!」他大惊失色,双膝一软差点跌到在地。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被齐根截断的、已经跟躯干分了家的男人长腿,血肉模糊的断肢处伸出惨白的骨头,就像是段枯萎的树干般静悄悄的搁在灌木丛上!
------------------------------------------------------------------------------------
平从昏迷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脑还是昏沉沉的,两个太阳穴痛得厉害。他使劲的摇了摇头,又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着四周。
然后他发出了一声恐惧之极的尖叫!
眼前是间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梦中的地狱一样阴森恐怖,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头顶上仅有的一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彷佛绿幽幽的鬼火闪烁着,照射在对面一条人影的身上。
看到他睁开眼睛,这人影嘶哑的怪笑了起来,嗓音如同夜枭般,说不出的难听。
「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平惊慌失措,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斜放约六十度的木板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被铁链铐住,木板上还有一圈钢环紧紧箍住自己的腰。
人影慢慢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虽然因逆光的缘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从身形轮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开着那辆白色面包车的男子。
「是你!」平瞪大眼睛,脑子里霎时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一幕,颤声说:「你……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快放开我!」
男子依旧没有说话,一步步的靠近了他。
「别过来……走开……你别过来!」
平惊恐的奋力挣扎,把扣在双腕上的铁链拉动得叮呤叮呤响,可是却怎么也挣不脱坚硬的禁锢。他心里更加恐惧,嘴里叫得越来越大声了。
男子恍若不闻,一直走到他身边才停下脚步。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一张死灰色的、僵尸般的面容出现在她视线中,两颗眼珠里闪耀着野兽一样的妖异光芒,脸颊肌肉却硬邦邦的动也不动。
「我爸爸是副市长,妈妈是人大代表……」平色厉内荏的尖叫,「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话还没说完,男子就「啪」的摔了他一巴掌,那白皙娇嫩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指印。
平「哇」的一声象女孩子一样的哭了出来,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挨打过,这一下连疼痛带害怕,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
「别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抽抽噎噎的痛哭着,双肩一下下的耸动。
男子盯着他那健康俊美的躯体,结实的胸大肌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
一个容貌英俊的男高中生本来就很吸引人了,何况他还是穿着校服被禁锢在自己面前,而校裤下又有一团极度诱人的隆起……
男子的目中倏地喷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男的yīn_bù。
「啊!」平的脸蛋一下子涨红了,发出耻辱的羞叫声。
「嘿嘿,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钢炮啊!」
男子喋喋怪笑着,手掌隔着校裤揉捏少男敏感的yīn_jīng,体会着那充满体温的肉感。
「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手!」平又惊又怕,拚命的扭着身子嘶声喊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