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司机王师傅忽然开口:“少爷回来了。”
林诗柔愣了一下,少爷?终於想起,这个少爷应该就是白世祖了,奇怪的问:“白先生回来了有什麽事吗?”
司机面无表情地说:“他是你丈夫,不该回来吗?”
林诗柔惊讶的透过後视镜看著王师傅,他是明显带著怒气说的,林诗柔自嘲的笑笑,也是,外人并不知道他和白世祖间的关系,身为“妻子”却晚晚由别的男人送回来的确有问题。
这位司机和服务他的阿姨们都是白世祖的人,看来这件事对白世祖是瞒不掉了,一想到白世祖压力就来了。
轻叹了口气,林诗柔不禁担心起来,如果白世祖不满白家媳妇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他会下禁止令吗?自己该怎麽办?
怀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别墅,一开大门就呆住了: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吗?是啊!那架钢琴,那个镶金大花瓶。
刚刚在外面由於房子隔音效果太好,根本没听见里面的吵闹声,现在一进去发现整个大厅全人,原先肃穆的大厅变成了迪厅,音乐声震得他完全蒙了:这是什麽情况?
直到听见了白妈熟悉的声音:“少奶奶啊!你怎麽才回来啊?少爷都……”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推开了,林诗柔还没来得及扶下白妈就被满脸怒容的白世祖吓到。
原来林诗柔还没意识到害怕白世祖的时候,内心已经产生对他的恐惧了。
林诗柔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不想他一把抓住林诗柔的胳膊,愤怒的吼道:“这麽晚你去哪了?”
脑袋被吼的一片空白,林诗柔只是像傻子一样的看著他。
瞪了他一眼,白世祖拽著他就把我往楼上拖。
可不想跟他走,林诗柔刚想往後退,就听见白世祖冷哼一声:“想走?”抓著林诗柔手臂的手一用力,林诗柔立刻疼的惨叫一声:“啊……”
白世祖再往楼上走他不敢不跟了。
林诗柔看了下四周,幸好环境很吵,大家都在玩自己的没什麽人注意。
白世祖走得很快,林诗柔被他拖著本来就走不快,上楼梯的时候被阶梯绊了好几下,再加上那个胳膊的痛,林诗柔又是个超级怕疼的人,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上了二楼,白世祖随便打开了一件门,不料里面有情侣在床上厮混,白世祖骂了句什麽,那对情侣脸都吓白了,白世祖又拖著他来到主卧,也就是白世祖的房间。
林诗柔很期望他的房间有人,可事实却令他失望了,里面很干净,就像他走的时候一样。
白世祖将门一关上就大吼起来:“我两个星期不回来你就找上别的男人了,还天天晚上……”
他忽然停住了,林诗柔一抬头,白世祖盯著他,眼中竟满是疼惜,他摸著林诗柔的脸问轻声:“怎麽哭了?我还没骂你呢!”
林诗柔央求道:“你松手好不好,掐的我好疼。”
白世祖犹豫了下才慢慢松开手,他总觉得一放手林诗柔就会跑掉似的。
林诗柔碰了碰被他握的地方,立刻疼的吸了口凉气,眼泪流得更凶了。
立刻什麽怒气都立刻消失了,白世祖内疚的安慰起来:“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我刚才太生气了,谁让你老是和别的男人来往。”说著又抓住了林诗柔的手。
林诗柔一见他又来抓自己的手,以为他又要掐自己,吓得一抖。
白世祖忙说:“我会小心的,不痛了,看,我轻轻的。”
见他果真没再用力,林诗柔随著他拉自己坐到床上。
一放松下来,林诗柔浑身的痛就明显起来,腿好像有好几个大石头在敲打,胳膊好像要断了。如果现在可以甩开白世祖抓著他的那只手的话,林诗柔想自己会好很多。
爱的不是你15
林诗柔赌气地说:“我疼。”
白世祖听来林诗柔就像在对他撒娇,立刻讨好的凑了上来,故意近的都挨著林诗柔了。
林诗柔想离他远些,可他竟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还低声警告著:“就这样坐。”
看见林诗柔缩了一下,觉的自己又太凶了,咳了两声,白世祖轻声问:“哪疼?是不是胳膊?拿药酒给你揉揉好不好?嗯?”
越听越气,这不都你干的吗?还问自己疼不疼?!林诗柔郁闷的说:“腿疼,胳膊也疼。”
忙低下身,白世祖半跪在地上,慢慢掀起他的裤管,一块块青紫马上出现了,白世祖的声音竟有些紧张:“这是怎麽回事?难道是刚才上楼梯……”
林诗柔转过头不想看他,不一会就腿上凉凉的,是白世祖给他在上药。
白世祖一边抹一边问林诗柔疼不疼,林诗柔不想理他,一直偏著头不说话。白世祖也不在意,涂的很小心,涂完了腿又为他涂了胳膊,白世祖故意慢慢弄,贪恋著林诗柔身上滑滑的触感。
这药真管用,涂完林诗柔真的不怎麽疼了。可林诗柔不懂,他的手又没受伤,白世祖干嘛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
直到林诗柔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将手一下抽出,白世祖这才没再抹药。
虽然白世祖怒气消了,心里还是堵得慌,他轻咳了一声,说:“我两个星期没回家,你到好,连一个电话都不打,今天回来了,竟然听佣人们说你天天晚上八九点才回来,司机还说你天天晚上都由一个男人送回来,是不是他们说谎的?我立刻解雇他们。好不好?”
低著头,林诗柔思考该怎麽说。手上忽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