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到第五盆时,诃黎勒拿出一袋钱,交给辰砂,自己留了数十枚金币。
翌日,诃黎勒喝得酩酊大醉地回来了。
“怎么了?”辰砂关切地问道。他摸了摸诃黎勒的额头,诃黎勒睁着一双发红的眼,把辰砂抱在身前。
“这是……什么?”诃黎勒在辰砂身上摸了摸,摸到一张纸,扯出来后,发现是悬赏叛国将军的告示。
辰砂道:“楼梯口,今天有人来贴。”
诃黎勒道:“我也……经常看到。算了,脱衣服。”
漫长的黑夜里,诃黎勒吁了口气,道:“你不喜欢和我做爱。”
辰砂像是醒了,他动了动,答道:“有点痛……不是太习惯,对不起,将军。”
诃黎勒道:“我不是将军了。”
辰砂道:“你是我的……将军。”
辰砂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诃黎勒低声道:“只有一个兵的将军。”
辰砂醒来的时候,觉得这一天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房间内收拾得很干净,枕头上放着一封信。
他坐起身,拆开那封信,信上字迹粗犷而潦草,力透纸背,无愧出自于戎马一生的军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