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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破摔大约就是形容我了。
我闭着眼睛,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忽然想到方才他所说的来者不拒,不由想到月影月舞两人的处境,于是开口问道:“你把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当然是——吃干抹净了!”蓝哲羽笑得邪肆,“不过,她们的味道没有你的味道好!我还是最喜欢跟你做!”
说着,蓝哲羽恶意一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低吟,目光愈发愤恨。
“你的眼神很不甘哪!”蓝哲羽卖力地摆动着腰身,我低咒一声,“禽-兽!”
蓝哲羽惬意地舒了口气,释放出来,他满意地勾起唇角:“随你怎么骂,反正在你到西冥国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太寂寞的。”
言外之意也就是——他还会来?!
震惊过后,便是苦笑。
罢了罢了,野狗这么多,想逃也逃不过的,最好是让他们几个为了我这块食之美味的肉而争夺不休,那么我也死得其所了……
又被他折腾了几次,我终于累极而睡。
睡梦中,感觉蓝哲羽拥着我的身体微微叹了口气。但,他又怎会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叹息?所以,多半是我产生错觉了……
一觉醒来,才发现冷傲尘果然在外守了我一夜,但是蓝哲羽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令他无法察觉到屋内的事,他守着也是白守。
——原来,蓝哲羽的武功修为比冷傲尘要更高一层。
接下来的路程中,蓝哲羽果然隔三差五地冒出来与我纠缠不休,在临近西冥国都城的时候,我软语哀求:“求你放了月影和月舞吧,我在西冥国人生地不熟,有她们在我身边,我做事才能事半功倍。你也不想让我在西冥国尸骨无存吧?我可以跟你合作,将西冥国的情报弄到手给你……”
蓝哲羽摸着下巴考虑半晌,轻笑:“好!看在你这么多天尽心伺候本殿的份上,就放了她们!毕竟,能看到如此骄傲的人哀求,是很难得的事啊!”
我垂着眸,不再说话。
蓝哲羽这次心情很好,并未与我做那些云-雨之事,他摸出一把碧玉箫递给我:“玉箫赠知音,希望有天可以跟你琴瑟和鸣。我暂时不能陪你去西冥国皇宫了,你收好玉箫,等我回来取,届时,我会连你一起娶回蓝国的!”
我心中冷笑,琴瑟和鸣是形容夫妻的,鬼才愿意跟你琴瑟和鸣呢!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他能离开最好不过,我故作乖巧地接过玉箫,趁机道:“那月影月舞……”
“她们今晚便会出现在你身边!”蓝哲羽语毕,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转身离开。
我捏紧玉箫,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眸光瞬间冰冷。
当晚,月影月舞果然出现在我身边,但是身形瘦削,神色憔悴,我知道她们受了不少委屈,没有赘言,只是让她们隐在暗处,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现。
而到头来,还是不太清楚蓝哲羽的底细——那个油嘴滑舌、玩世不恭的人,口中说的那么好,我想知道的便会告诉我,可实际上,在与我相处的时间我问的问题多半被他搪塞过去……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又何必急于一时?
如此又行驶了将近十天的路程,才终于到了西冥国的都城——冥都。
倒不是离得远,而是冷傲尘念我身体虚弱特意缩短了每日行进的路程。
——近两日,或许是没有了蓝哲羽在时的压力,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整个人怏怏的,胃口也不甚好,吃的东西每每呕出大半,头晕目眩,精神不济。
大概,坐马车的时间太久了吧……从燕国到西冥国,竟生生走了将近五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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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冥都的时间已是亥时,众人在冷傲尘的安排下,住进了行馆。连日来的疲惫铺天盖地涌来,心口再次隐隐作痛起来。我倒出两粒千露丹服下,顾不得沐浴更衣,在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好在并无人打扰,行馆内很安静,我这一觉竟睡了两天两夜!
冷傲尘已不在行馆之内,想来应该是回了王府吧?我暗暗猜测着,冷傲天究竟何时会宣我进宫。
安阳等人也尚未回燕国,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安阳恰好在庭院内布置禁卫军的站位。见我从房间内出来,他连忙上前行礼:“殿下,你醒了。”
“嗯。”我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果然,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最是难捱。一旦歇息够了,才会活过来。
“殿下,属下听闻一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安阳低声道。
“哦?说来听听。”我倚着走廊的红色廊柱,打了个哈欠。
“行馆外的人都在传——说是西冥国的喜事并非是皇帝将殿下纳入皇宫,而是小王爷将殿下收入王府!”
闻言,我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下暗惊,瞌睡虫也跑了一半:“你是说——我要嫁的人不是冷傲天,而是冷傲尘?”
“传言是这样说的……属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安阳无奈地开口,他试探地问道,“殿下,倘若传言属实,你是乖乖任由他们摆布,还是随我们回燕国?”
嗯?听了安阳的话,我不由挑眉,回燕国?
“为什么要回燕国?”我冷哼一声。
安阳尴尬一笑,知道我是在恼怒慕容泽将我送到西冥国来,他解释道:“因为当时的使者所说,是西冥国主讨要殿下,如今突然换了王爷,陛下不会同意的。”
“呵……慕容泽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