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你先别急,待会儿等那鲤鱼来了一切谜题便都会揭晓了~~”月歌好想笑,他总是忍不住笑出一个调子来,然后再急忙憋回去,搞的夜燃心情更糟了,坐在太师椅上捶胸顿足。
“丫,我说你放屁能不能挑个时间放?”夜燃没有抬头,他不知道是月歌忍不住笑噗出来而不是放屁。
月歌吐舌,那面夜燃话音刚落这面就嗖的一声~~再一看,一道火光在站在门边的月歌眼前一闪而过,速度之快宛若哈雷彗星撞地球,快归快,但月歌还是看清了刚才是何物在他眼前一扫而过,就是因为他看清楚了才感到万分惊讶:“一条烤鱼?在我的面前飞了过去????就在刚才???”
叮咣~轰隆~~砰!!!!鱼里子果然是用火速赶来的,速度快连鱼鳞上都冒着火,鱼嘴狂喷火星子,这还是把傻猴头的床榻里侧墙壁撞个大窟窿才停下来的,要不然的话他非得干出地球冲向宇宙去不可,看来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一条鱼发疯了。
“少、少爷,老朽来了~~呵呵,呵呵~~”如果月歌没看错的话,这条刚刚化成人身的鲤鱼精的头顶上——顶着的是傻猴头的女神内裤?
月歌又忽然想起了今早看见的一行南行大雁,不管是领头雁还是后续的,他们头顶上都各自顶个类似于内衣的东西,为此月歌还特意请教了夜燃,夜燃答他说:那是飞行族独有的护头帽,其实在旁观月歌看来,根本就是现代女性的胸罩被那群大雁妖扣在了脑门子上装飞行员。
啪擦~一碗茶被怒气冲天的夜燃摔裂在地上,他双目喷火:“鱼里子,我问你,你到底给那傻猴开的什么药?竟让他颠笑不止?”
无辜的鱼里子满头热汗,身上一股子烧焦味,他对高高在上的夜燃俯首称臣说:“少爷饶命啊少爷,老朽就给那猴头开了治疗伤风感冒的药剂啊~~”
“混账东西,你还敢狡辩?你这个庸医,少爷我要砸了你的扁炸了你的医堂,拔了你的鳞,豁了你的肚皮煮了你~~”夜燃怒不可遏。
“少爷饶命啊老朽冤枉啊,老朽冤枉啊,老朽给猴头开的真是治疗普通伤寒的药剂啊~~大侠,大侠你救救我啊~~”鱼里子跪着往一旁月歌的身边蹭去。
“别急,你说的没错么?”月歌低头看他。
鱼里子一脸虔诚满头大汗,衣衫上还有火速来时烧破的黑洞:“没错没错,老朽敢拿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错。”
“没错个球~来人啊~~~”那旁的夜燃还怒着呢,他这一喊脆弱的鱼老人竟嘎的一声抽了过去。
月歌无奈,向着夜燃瞪了一眼道:“你先别吓他,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对症下药。”转回身子低头继续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都对傻猴头说了些什么?”
“我就是告诉要如何如何服用,可是那猴头脑子不灵光,后来我就简明扼要的嘱咐他说:药效四十八小时,过了之后继续服食第二贴便是。”
“哇靠~此药效非要笑,那个蠢猴~~”月歌碎骂一口扯住鱼里子的衣领就往外跑去。
“歌儿,不用你亲自动手,来人啊,鹦鹉~~”夜燃大义凌然的吼着。
“毛啊,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么?肥鲤鱼说药效是四十八小时,定是被那傻猴头理解为要笑四十八小时了。”月歌扭过头冲着手中的鱼里子说:“快,你快去要他停止笑,他已经在这里笑上好久了。”
“啊?????”夜燃懵了。
然后他们去了,拉下猴头了,制止住他的笑了,但是新的问题出来了,傻猴头的嘴巴始终成半月状无法合拢,且脸部肌肉总是习惯性的抽搐,于是鲤鱼精在陆地上翻白了。
七日后,傻猴头的嘴巴终于被治好了,脸部肌肉看起来也不那么假了,他张嘴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死了要死了,家里出了cǎi_huā贼了,猴爷我的女神内裤不见了不见了啊~~~”
内裤??还女神的??鲤鱼精???还在脑袋上顶着呢??月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儿可不能要傻猴头知道。
“歌儿?你在那干嘛呢?贼头贼脑的?哦哦哦,是不是偷窥你家傻猴头呢?”夜燃在月歌的身后突兀的拍了他的肩头一把,吓了月歌一跳。
“要死了,吓我一跳。”月歌皱眉。
“啧啧啧,看看看都夫唱妇随了,这不是你家傻猴头的口头禅么?”夜燃不怕死的取笑着月歌。
“闭嘴,不许你再胡说八道。”月歌板起脸不悦的怒道。
“嘿~还生气了?人家和你开个玩笑嘛~”夜燃轻佻的笑着,并用自己的肩头去撞月歌的肩头。
“你要干嘛?”月歌挑眉问道。
“当然来找你玩,来~今天海星之母又下了一窝崽子,我们快去玩吧。”
月歌兴致缺缺:“去随礼么?我又不认识,我不去了。”
“随什么礼随礼,去和我玩她孩子去~”夜燃眉飞色舞。
“啥东东?玩孩子?????你你你你居然这么重口味?????”
“你个土包子一看就是从人间来的,海星之母这一辈子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孩子给咱们当围棋来玩的。”
“呃……”月歌无语了:“好吧好吧~~我和你去玩孩子。”
很快的两个人到了所谓的棋牌室,其实就是一光线通透的六角亭,坐下来的月歌低头一看,果然在彼此的手边放着一个钵,夜燃里面装着纯黑色的一堆小海星,而他自己这里装着一窝纯白色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