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
没有盖上被单,就这麽睡著了,修长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纤细的柳腰,被一条丝带松垮垮地束著,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让衣服的襟口很容易就滑下肩膀,露出高耸的rǔ_fáng。罗越知道哥哥素来不喜欢带乳罩,所以胸部美丽的风景今天又被自己幸运地看光光了。他的目光下移,只见哥哥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不是交叠摩擦,薄而贴身的睡衣布料,勾勒出哥哥身体姣好的曲线,罗越看向哥哥的私处,喉咙不觉紧了紧:“连……内裤也没有穿吗?”睡衣上看不到内裤边沿的纹路。
罗越屏著气,把酒瓶放下,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哥哥的两只手,就放在脑袋两边,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好像随时等待他人前来侵犯似的。他俊美的容颜看似睡得并不安稳,间歇性地蹙眉清吟,本来紧抿的薄唇,会突然微张,吐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这副样子,哥哥是在做著什麽梦麽?梦里的人没有满足他?
罗越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哥哥胸部两侧,情不自禁地弯下身。
千帆只是浅眠,蓦然感到有男人的气息接近,一个激灵就挣扎著醒来了,映入视线的是弟弟近在咫尺的脸,“罗越,你怎会在我房里,找我有事?”
刚醒来的哥哥,一身慵懒,眼神和语气都不经意地透著一种妩媚入骨的韵味。罗越很久没有这麽仔细看哥哥了,相比起几年前,现在的哥哥眉目含情,体态丰腴,竟出落得更成熟更风致嫣然,往往一个无意的眼神便能让男人动心。小魔头其他好事没多做,倒把哥哥调教得这麽好。
罗越咽下口水,连忙收拾心情,上前替哥哥拉好凌乱的衣衫,但过程中,他还是禁不住有意无意地碰了两下胸部那片柔软。
千帆坐起来让弟弟给他整装,rǔ_fáng若被弟弟不小心碰到,他身子会瞬间颤抖,发出“嗯…呃…”之类的鼻音,无意识地把胸部挺起。罗越见他这麽敏感,都不敢碰他了,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再也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的诱人身子压下,肆意蹂躏那对波涛汹涌的大rǔ_fáng。
“天才刚黑下,哥哥这麽早就睡了?”
其实还没有睡意,只是最近身体欲火难耐。躺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盹著了。千帆把一头秀发捋到一边肩膀上,缓缓用手指梳理:“也不怎麽困,你过来找我,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说麽?”象牙般葱嫩的指,不断在乌黑的发丝间穿梭。
“是……”看著他,罗越全然忘了今晚过来要谈的事,收到哥哥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才把目光从哥哥身上转向别处:“黯星那边,我们一直用太极令来压制,为了监视与黯星拥有同等威力的曜星,我觉得,也应该启用太极令以策万全。”
暗帝沈吟片刻,又盯著弟弟一会儿,像要探究他此番提议的真正意图。罗越在他哥哥的逼人审视下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他小声辩解:“哥……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眼角扫到桌上的酒瓶,他话锋一转:“别谈这些烦人的公事了,来,哥哥,今天有人进贡了这瓶好酒,我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千帆很少沾酒,不过为了执行任务,好的酒量是必不可少的,见弟弟兴致盎然,他也就轻快答了一声:“好。”这些日子,他极其烦心,而更烦的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烦心,今晚刚好借酒来轻松一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兄弟两人坐在窗前,借著月光碰杯对酌。晃动酒杯里的琥珀色琼浆,两人一时无话,观著窗外月色,千帆缓缓道:“你刚才的提议,暂时还不可行。小殿下的伤一日没痊愈,回生咒会耗尽他所有灵力,失去天魂之力的他,跟人类的孩子无异,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你不用过於担心。”
罗越不服气,冷哼一声,酒精让他比平常更狂妄,忍不住对哥哥反驳道:“回生咒?他告诉你的,你就信了?”
千帆瞪他一眼:“那我跟你说的,你信不信?”
罗越干了杯里的酒,哥哥就爱偏心那小魔头。
两兄弟各自想著心事,沈默了下来,只咕嘟咕嘟地喝著酒。很快,罗越带来的酒,就只剩半瓶了。
两人渐渐觉得,房间的温度像是上升了,让人身体燥热,不断冒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想脱个精光才好。千帆有点呼吸不畅,用手扇了几下风:“好热……怎麽回事?来人……”他想让侍从把温度调节器打低一些,但叫了几声无人搭理。“奇怪,守夜的侍女怎麽不进来?”刚站起身子去拉传唤铃,岂料脚步一软便向前栽倒。
“哥!”弟弟嘶哑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有力的臂膀圈住他的腰肢,千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弟弟怀里:“罗越,我有点晕,扶我到床上。”汗水打湿了衣服,紧黏在他身上,就跟什麽都没有穿一样,不!更撩人。
他的rǔ_tóu顶在衣服上呈现的凸起,罗越看得怦然心动,哥哥rǔ_tóu的形状真漂亮,像颗初生的莲子,粉嫩粉嫩的。他的手臂,从哥哥腋下穿过,把整个香软的躯体紧搂入怀。
千帆身体後仰,直挂在弟弟臂弯,脚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他的酒量一向不差,没理由被区区几杯酒放倒,他拼命喘气,胸脯便随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罗越……你……在酒里……”他压根儿没料到,弟弟敢这麽大胆,已经太迟了,药效在两人身上发挥了作用,看清弟弟眼里灼烧的欲火,他更清楚,无论自己怎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