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殷坐直了身子,道:“这名字倒颇有诗意,难为你怎么想得出来。”丁溪若笑道:“下官只是想为皇上分忧。其实这刑罚说来毫不稀奇,就是用烙铁做出五瓣梅花的形状,用火烧热了,慢慢烙在罪囚身上。只不过刑具是一方面,行刑方法又是另一方面。”
林殷抿了口茶,道:“这行刑还有什么说法不成?”丁溪若道:“太子殿下身份贵重,温文尔雅,不曾见过罪囚过堂,当然不会知道其中奥妙。这梅花烙铁不能做得太大,太大便没有‘点点’之意,而且只有做得小,才能将罪囚身上各处逐一烙遍。其次,烙铁不能烧得过热,过热便使肌肤焦黑,又怎能称得上是梅花?热到触肤痛极,却不至昏去,伤口红肿,颜色娇艳,衬在罪囚如雪肌肤上,不正是梅花压雪痕?还有,这烙的地方也有讲究。”
林殷连茶都忘了喝,眼睛直视着丁溪若,笑道:“这么,不是烙在身上么?”丁溪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