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浑身颤抖,道:“别……别……”林见秋在他耳边低声道:“他没让你痛快是不是?”穆清卿一震,立时回想起在马上又恐怖又痛苦又欢愉的感觉,周身紧绷,道:“我……我……”忽然痛哭出声,道:“是我下贱,我受不了……我求他……”
林见秋心里狂怒,一只手掌按住浴桶边缘,指尖变得发白。将穆清卿揽在胸前,过了好半晌,听得穆清卿哭声渐低,遂柔声道:“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穆清卿泪眼朦胧,只觉眼前之人温柔体贴,就象自己亲人一般。
林见秋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脸,轻轻舔去穆清卿眼角的泪水,就势下落,吻住他的唇。穆清卿慌忙偏脸避开,道:“别……脏得很……我……我给他含……”林见秋伸手掩住了他的口,道:“别出声。”语气轻婉,仿佛在穆清卿耳边呢喃一般。猿臂长舒,将穆清卿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放到床上毛毡之上。低头张口,含住了穆清卿的乳首。
穆清卿浑身颤栗,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愉悦。他的乳珠仍是红肿挺立,林见秋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又将乳珠上下轻拨。另一只手捏住左边那点,不断挤按,那是心口处蔓夕花花蕊的所在。林见秋也是赫罗族人,自然知道身上种种敏感之处。他的手指灵活地在花蕊处拈压,突然翘起食指,对准挺立的红樱轻轻一弹。穆清卿“啊”地娇呼一声,上身立时弓起,道:“别……不行……”
林见秋道:“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想喊就喊出来,没有人会听见。”他嘴上说着,手上可没停,修长的手指一路下滑,四处抚弄,一直到穆清卿的yù_wàng中心。
穆清卿目光迷离,张口呼吸。身上的蔓夕花文绣和条条鞭痕压在柔软的毛毡之上,说不出是刺痛还是麻痒。双腿早起分开,只觉林见秋手指象蛇一般,在自己脆弱处揉按撩拨,一阵阵快意直冲上头顶,瞬间将自己淹没。口中只道:“别……别碰那里……啊……不行了……”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林见秋不去理他呻吟求饶,将穆清卿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肩上,伸出手指,在穆清卿后穴处抚摩,穆清卿抬起腰,似乎在索求更多爱抚。林见秋手指轻伸,插入穆清卿后穴。
赫罗族人体质特殊,后穴尤其润滑温暖,林见秋伸入三根手指,前后抽动起来。穆清卿挺身相迎,口中咿咿哦哦地呻吟,早已不成话。林见秋轻易就找到了那一点,不断挤按,另一只手握住穆清卿的yù_wàng上下套弄。穆清卿被前后夹攻,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再也控制不住,“啊……啊……”大声媚叫。猛然浑身一抖,一股白浊喷出,穆清卿只觉耳边嗡嗡做响,脑海里空白一片。半晌才想起自己所在何处,一偏头,见林见秋已洗净了手,笑吟吟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穆清卿大窘,甚是尴尬。林见秋知道他不好意思。取来金疮药给他涂了伤口,拉过被子盖在穆清卿身上。命人备了饭,一点点喂穆清卿吃了,又喂他喝了几口水。这才走到桌边,用剩下的凉饭添饱了肚子。
穆清卿羞得一句话不敢说,半晌之后,见林见秋涂药吃饭,半点不提刚才的事,仿佛没发生过,这才觉得自在些。但也不见林见秋问自己被捉走的事,也不知是怕自己难过不愿提起,还是另有别情。
他却不知,林见秋不去问他。一来确是因为怕他难堪,二来林见秋早就猜到命那四人带走穆清卿的是谁了。
能堂而皇之地到皇宫大内来捉人,而且竟无人敢阻拦。又胆敢得罪陛下最宠爱的男宠——要知道自从林见秋收拾了左拉雅,这宫中众人连抬头看他一眼都得小心翼翼——天下间除了理亲王单无伤还能有谁?
19 君记否初春叶小桃花瘦
林见秋侧身躺在穆清卿身旁。他知道,若要别人说出心里事,最好的办法不是强问,而是先将自己的同类事情说出。听的人感同身受,自然而然就接下去了,可是自己说多说少却是大有学问之事。
穆清卿闭着眼睛,心想:他终于要问了吗?我可怎么回答。只听林见秋悠悠地道:“想必你也看出来啦,我其实不是单无咎的男宠。”穆清卿没料到他开口就说这个,单无咎晚上从不在翰海宫过夜,穆清卿本来就甚感奇怪,听林见秋一张嘴就是此事,不禁大是好奇,张目看着林见秋道:“就是啊,你们怎么回事?”
林见秋道:“倒也没什么,他拿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让我陪他三个月,我就这么来了。”穆清卿道:“陛下为了你煞费苦心,对你好得很哪。”林见秋叹了口气,仰面躺下,道:“可能是吧,要是我心底不想着别人,没准随了他,倒也不是辱没了我。”
穆清卿道:“你不爱陛下吗?那……”猛可里想起那天的事情,道:“我知道啦,你喜欢的人叫‘殷’。”林见秋笑道:“是啊,难为你还记得。”说着,凝视着穆清卿道:“你可挺象他。”穆清卿偏头问道:“有几分象?”林见秋端详了半晌,道:“眼睛很象,嘴有一点。恩,大概三四分吧。”
穆清卿暗忖:三四分就令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你爱这个人可爱得惨啦。林见秋见他脸上笑容怪异,便知他所想。他性子洒脱,深爱就是深爱,也不用遮遮掩掩,对着穆清卿一扬头,大有“就是这样,那又如何?”之意。
穆清卿头一回见到林见秋孩子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