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分开他的双腿,摸索着找到紧合的xiǎo_xué,粘了些前端流出的蜜液,小心地插入一根手指……
“嗯……”原本已放软的身子一下子又紧绷起来,穴口的肌肉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
“太紧了,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忍着涨痛的yù_wàng,小心地扩大他那将要接受我的地方。
“出去!”刑风死死地咬着唇,俊颜布满痛苦之色。
也许是习武的关系,刑风的后庭紧得要命,只是插入了两根手指就再也无法推进了。
再下去一定会发疯的。我苦笑了一下,抽出手指,拉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yù_wàng抵住了xiǎo_xué入口。深深一个呼吸后,挺身刺了进去。
“啊~~”刑风一声惨叫,仿佛从内部将整个身体撕成两半的剧痛让这个早就习惯于伤痛的武人也不禁痛得流出了眼泪,几欲晕死过去。
“怎么这么紧!”我也并不好受,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床上,鼻中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腿间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下。
我知道还是弄伤他了,虽然歉疚,不舍,但如果现在让我停止,那也未免太残忍了。咬了咬牙,一口气冲到了最深处。
……
静静地看着身边沉睡的人,不后悔,但我却不能不歉疚。虽然最后也让他得到了欢愉,但那过程……我摇了摇头,把被子拉高了些。
窗外已经有了一丝光亮,我哑然发现,自己居然看着一个男人的睡颜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拉开床帐,我正想下床,但去取衣服的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书桌前的一把紫檀木椅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
清丽如仙子,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上官幽然!你怎么会……不,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手指着他,惊讶地语无伦次起来。
“刚来。看来是打扰殿下的春宵了。”上官幽然的声音依旧古井无波。
“你!”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会离开息凰宫的?”
沉默了一下,上官幽然站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份奏折:“边疆军报。”
“哦,我军败了?”我随手抓起外衣披上,顺势去接奏折。
“全军覆没。”上官幽然道。
“哦,那挺糟糕的。”我点了点头。不是我冷血,而是战争,那实在是个离我太遥远的东西。不过,这场仗必败,上一次我和他就有过共识,如果光是为了这个,他是不会特地来到太子殿给我送奏折的。一瞬间,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话已脱口而出:“陛下驾崩了。”
“啪!”上官幽然手中的奏折掉在地上,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你怎么知道?”
“什么?我说了什么?”我呆了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说,你怎么知道陛下驾崩了!谁告诉你的!”上官幽然抓着我的肩膀大吼,力气大得让我怀疑会捏碎我的骨头。
“我猜的不行啊!”我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盯了我许久,他终于放开我,低声道:“总之,今天起,你就是西焰帝国的皇帝了!”
皇帝?我是皇帝了?那不就等于在现代当上国家主席了?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然而,当它终于来临的时候,我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默默地发着呆,连上官幽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低垂的床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按住刑风的身体,不让他起来。
“殿下。”刑风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忍不住转过脸去。
真是可爱啊!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他一下。
“吱呀——”门开了,却是柳玉端着水盆进来。
“放下就好了。”我连忙拦住她。
柳玉会意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
漱口的青盐、清水、丝巾,一个精致的竹篮,还有两件全套的衣物和一支玉瓶,真不知道她一双手是怎么将这么多东西捧进来的。
看到衣服,我也不禁脸上一红,也亏得这细心的丫头,昨夜的激情后,两人的衣裳哪里还能穿……
“殿下,三皇子来了,您见是不见?”柳玉道。
“不见!”我朝她恶劣地一笑,“去告诉他,本殿下尚未起身,叫他等着!哦,别忘了给他一杯茶。”
柳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玉儿方才便是这般说的,如今三皇子正在花厅等候。”
“那就让他慢慢等吧!”我不在意地说了句,好奇地拿起玉瓶,“这是什么?”
“这个啊,”柳玉干咳了一声,“大内密制的药膏,专治外伤的。”
“你……”我彻底无语。
“想必殿下也不需要帮忙,那玉儿先出去了。”柳玉无视我尴尬的表情,行了一礼,轻悄地退了出去。
“这丫头!”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拿起丝巾,用温水打湿了绞干,连着药瓶一起拿到床前。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刑风已经坐了起来,披散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肩膀,赤裸的上半身处处残留着殷红的印记,显得格外催情。
我咽了口口水,悲哀地发觉自己的yù_wà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我随手拉起一张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