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纱缩缩脑袋,想让自己的耳朵躲过左辰的攻击,怎奈左辰对她的耳垂穷追不舍,“办什么事啊?”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跟你……办事当然是在床上了!”左辰眼底的隐忍已经非常明显,他要跟与尤纱一边做健康运动,一边与尤纱算算账。
尤纱伸手弹弹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她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尤纱还没来得及应对,便已经被左辰横抱起来直接走向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的,左辰将尤纱剥了个精光,直接丢进了浴缸里,欺身将尤纱压在身下,不让尤纱有机会溜走。
“说,去参加侯莹莹婚礼的事情怎么没跟我说?不想我陪你去?”左辰伸手探进尤纱的敏感处,令尤纱的神经涩涩的。
尤纱不安的咬咬嘴唇,左辰这个家伙是吃醋了么?可是他白天要工作啊,因为沙慕比较闲她才会要沙慕陪着自己去而没有找左辰,“我不是看你忙嘛,况且你现在跟侯伯光还有合作,我跟他们一家的关系不好,我不想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合作。”
“我要是不问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左辰想想尤纱说的话也有道理,但却还是很郁闷尤纱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这件事情。
没告诉左辰?尤纱仔细想想好像是真的没有跟左辰说,这件事情太突然了,她只知道侯莹莹在医院醒来之后三天没有进食,只靠着药物点滴的维持,直到第四天才因为没有奶水孩子没有吃的而开始接受孩子是霍刚的,自己不能成为卓家少***这个事实。
侯莹莹一出院就被侯伯光施加压力与霍刚举行了结婚典礼,这中间尤纱也是在侯莹莹结婚的前两天才知道的,刚好前天是星期六她与沙慕在一起,星期天她放假,今天才与左辰在一起,根本就没机会跟左辰说这事啊!
尤纱觉得这事解释反而倒显得自己是故意不告诉左辰的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左辰的嘴让他没空发问,能最有效的堵住左辰的嘴的当然就是尤纱她自己的了!
尤纱经过左辰与沙慕两人的调教,现在挑逗人的技术撩人的不得了,一个仰头,将唇轻轻的压在左辰的嘴巴上,舌头灵巧的钻进左辰的嘴里,与左辰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犹如两条错综盘结的蛇。
一场在水中的交合配合的天衣无缝,荡漾起的水波似乎昭示着水底是如何的激烈,满室的雾气遮掩了两人迷离的表情,动情的拉扯间发出声声黄鹂鸟般悦耳动听的旋律,激荡在耳边,泛起阵阵涟漪。
左辰一口咬在尤纱的樱桃上,痛的尤纱身体打了个寒颤,转而化成似痛似麻的感觉。
看着尤纱气恼的瞪着自己,左辰邪魅的含住尤纱的耳垂,“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讨厌!”尤纱娇羞的也一口咬在左辰的胸膛上,“只能我咬你,不许你咬我!”
左辰手指抚上尤纱身上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音乐的能够看见有红红的印记,想必也不是一两天能够消除的,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又偷笑了,把草莓种在这种地方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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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逃出左辰的魔爪,一想到左辰说还想再来一次她就浑身发麻,幸好她趁着左辰去给她煮咖啡的时候穿衣服溜之大吉,不然她的花园岂不是又要遭到左辰金箍棒的摧残?
尤纱来到皇室堡的时候伍嘉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三小姐,上个月的账目已经清算出来了,您看看。”待尤纱坐到办公椅上,伍嘉将自己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尤纱过目。
“最近场子里没什么异样吧?”尤纱埋头翻阅着文件,因为有好些天没来场子里面盯着,尤随口问问伍嘉最近场子里的情况。
伍嘉皱眉,场子里面是没什么异样,不过他最近发现青峰堂的人老是在这里出没,每次都只是在场子里面晃悠却并不赌也不嫖,倒更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怎么不说话?”尤纱抬头看向低头沉思的伍嘉,难道场子里面真的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伍嘉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疑惑告诉尤纱,毕竟有时候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就有可能酿成大祸,“我发现最近青峰堂的人每天都在场子里面晃悠,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哦?青峰堂?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尤纱放下手中的文件,认真的看向伍嘉,尤纱对这些帮派事情不太感兴趣,自然也就不太了解。
从伍嘉的口中尤纱才得知青峰堂是在20年前就已经在国内立足逐渐发展为如今第一大帮派的黑道组织,据说当年的堂主赫青峰可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却没想到英年早逝,只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儿子,现在的青峰堂应该就是他儿子管理的。
尤纱突然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不过消失的太快,她竟是没有抓住,“青峰堂现任的堂主叫什么?”
“赫晴洋。”伍嘉起初也不知道青峰堂的堂主姓甚名谁,但因为最近青峰堂的人天天像把关似的驻守在这里实在让他觉得很不平静,所以暗中动用了很多力量才查探到这个消息。
尤纱在听到伍嘉说出赫晴洋的名字的时候感觉犹如晴天霹雳,被雷的外焦里嫩,难道是天要亡她吗?他们场子与赫晴洋的场子是井水不犯河水,青峰堂天天在这里游荡想必是想来盯她的哨的吧?
尤纱实在想不明白赫晴洋堂堂一个第一大帮派的帮主为什么会这么小气,因为那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