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要不是这个臭娘们儿处处抢你的风头,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嫉妒而跑去炼毒,又怎么可能会闯下滔天大祸!更不可能跑去自杀!”
“什么!”惟灵一惊,朝哥哥跑去,“当年——的骨灰——是你自杀才——”
“别碰我!”无忧像是十分厌恶她的靠近,抬手一挡。
惟灵被推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哥哥——?”
无忧的目光闪了闪,身形一动,像是想伸手扶她,却又止住,冷冷地说:“老子不是你哥。惟灵君是高高在上的药仙,老子有自知之明,知道高攀不起。”
青衫鬼得意地大笑,“对对对!所以你还不赶紧杀了她!不杀她怎解你的心头之恨!”
“杀你个头!”无忧骂道,他的脾气看起来十分暴躁,走过去狠狠在青衫鬼脸上碾踏:“老子堂堂太子!被你个王八羔子指挥来指挥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青衫鬼疼得大叫,挣扎着说:“不不不!你得杀她!不杀了她,你挫骨扬灰的仇怎么才能报?”
“谁他妈告诉你本太子的骨灰是被人撒的?!”无忧不耐烦地说:“那是本太子自己撒的!!!”
“哥!”听到这句,惟灵终于回神,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无忧,喜极而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想救我出地牢——是你想帮我研制解药——你一直都最疼我了——”
“……”无忧愣了愣,嚣张劲儿下去了些,别别扭扭地说:“老子自己的骨灰爱怎么撒怎么撒,老子高兴,关救你屁事儿!”
“不是这样的。”惟灵不住地摇头,泣不成声。
无忧挣了几下挣不开,闭眼无奈地叹了口长长的气,没再动。
见挑拨他们兄妹自相残杀不成功,青衫鬼住了嘴,眼珠一转,趁大家还沉浸在方才的骂战中没回神的时候,突然爆发出全部灵力将自己的身形化作一柄青色巨剑,直直朝惟灵的心脏插去。
看样子,他是想殊死一搏,与惟灵同归于尽。
君玄与云察正要出手相阻,无忧猛地转身搂住惟灵,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那把剑。
瞬间,青色光芒撑满了整座客栈。
无忧给了惟灵最后一个拥抱后,无力地松手,缓缓倒了下去。
惟灵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僵硬地低头,看着地上正随着青色光芒一起变的透明逐渐消散的无忧。
良久,她才浑身颤栗着蹲下身,把他抱在怀中,轻轻地喊了声:“哥哥。”
无忧还在骂骂咧咧:“老子的妹妹再怎么不好,要欺负也只能是老子欺负,不准你个王八羔子说她半个不字。
那些人抢你的救命钱是不对,但最终走什么路却是你他娘的自己选的!你个王八羔子选错了路,凭什么怪别人?老子也选错了路,但老子就没怪过任何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小到快要听不见了。
“哥,别说了——别说了——”惟灵哭着说,她是医者,救人无数,此时却救不了自,只能无助地看着白执,“帝君——你能不能——能不能——”
“抱歉。”白执垂眼,温声说:“本帝也无能为力。”
“白执!”云察突然猛地站起来,金眸锐利如刀,冷冷逼视着白执,“我不信你会没有办法。”
“云察。”君玄忙拉住他,因为觉得如果不拉住对方,他极有可能对白执动手。但当捉住云察的手时,却为其冰冷的温度而感到心惊。
君玄知道,不管白执有没有办法救无忧,无忧今日都必须死。因为只有他死,才能对铁律般的“仙规”有所交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