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伊诺摆摆手:就是眼下身体虚了些,养两天,吃些补药就好了。
卿寒往屋内望去,见言澈正靠墙坐着半合着眼,双颊毫无血色。捋起衣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纱布的包扎,地上有个小盆,盆底已为些许污黑液体覆盖。
虽知这大约是老伊诺为他放血清毒,心脏依旧没来由的一紧,卿寒向前走了两步:你没事吧?
言澈闻言,抬眼见他已然靠近,第一反应竟是瑟缩了下,身体一动,猛的往里靠了靠。
卿寒停住,为他这种排斥极度不舒服起来,目光灼灼打量着他:言澈?
言澈又怔了怔,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慢慢扬起,勾出卿寒熟悉的弧度:少爷,我没事了。
卿寒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又打量了一会儿言澈脸上一如既往的柔和笑容。
看起来一切如常,仿佛言澈刚刚那出自本能的闪躲只是他的错觉。
虽然他很清楚他绝不可能出现幻觉。
伸手揉了揉额角,卿寒淡淡应:没事就好。
也许是他多虑了,一路走来,言澈也不像那种心思深重善于伪装的人。
他失血过多,身体现在虚的很,老伊诺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