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让黑娃躺在地上,自己趴在他的胯下,撅起屁股,也顾不上什么腥臊,扶正他的尘根一口就吃了下去,上上下下的吞吐了起来。[网 ]
黑娃虽然人傻,但是身体却不傻,不一会他胯下那黑乎乎的长泥鳅就像吹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撑的俏寡妇那小巧的嘴满满当当的,俏寡妇那白皙俊俏的脸蛋透着绯红,粗大的黑棒在她的嘴里忽隐忽现,神出鬼没。
这一番情景看的树上铭顺和毛娃目瞪口呆,口干舌燥,看着胯下顶着的帐篷均在心想:看俏寡妇那陶醉的模样,难道男人的棒儿味道好么。怎么平时闻着的时候就一股臊味啊。
俏寡妇沉醉此事,那黑娃却叫唤了起来:“婶,婶子,你还要检查么,我,我下面胀的难受,让我走吧,我下回再也不偷你地里的甜瓜了。 ”他为了赶快逃离俏寡妇的魔掌,不经意倒把以前在她田里偷瓜的事给说了出来。
但是此刻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是蒸,是煮那还由得他。俏寡妇犹自在他胯下尽情品咂着,啧啧有声。一只手摸着黑娃的蛋球,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犹如磨盘大小的雪白的双股,手指来回的在裂开的勾缝中揉搓着。忘情处,嘴里呜呜有声,一股股热流难以自抑从底下的门户涌出。
此时的俏寡妇被yù_wàng埋没了理智,匆忙的褪了衣裤,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行此丑事。黑娃摄于她的淫威竟无丝毫的反抗。
其实俏寡妇也是可怜,她老公在外面打工死于车祸,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给她个念想。l字,更新快,无弹窗!gt;她今年刚过三十却守寡了三年,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狼似虎。那能耐的住这周遭的寂寞。长夜漫漫,空房独处,就是使劲的抱着枕头厮磨,也饶不平那心底的麻痒。俏寡妇就像那养在深闺的牡丹,虽艳丽却耐不住缺少了男人的滋润。
她平时虽也和村里别的男人有些龌龊,却是下面小嘴忍不住肉腥味的诱惑。做的都是遮遮掩掩,她知道这些臭男人都是垂涎她的身体,一弄起来都能把她折腾个半死,哪有自家死鬼男人的半点温存。
今天碰上这个傻娃,正好任自己施为,好好享受,却是一桩美事。只要事后吓他一吓,让他守口如瓶就行。而且他人虽痴呆,但是本钱却不小,想到这里一股酸麻在身体里乱窜,双股打颤,几乎瘫倒在地,她恨不得拿起黑娃的物事恨恨的在自己的泥泞的勾缝里抽上几鞭。
一念至此,俏寡妇翻身跨上黑娃的身体,扶正他的铁杵对准半圆之间不住冒水的泉眼缓缓的坐了下去。夕阳的余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上下翻飞的身上,泛着瓷白的光泽。
“咕咚,咕咚”树上铭顺和毛娃都不自禁捂着嘴巴。毛娃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他舌头打结的问道:“顺…顺子哥,黑娃…..黑娃那么大的玩意去那了,你…你瞧见了没有。好像是桂花婶屁股下面有啥玩意把它给吃了。”
铭顺只觉的身体里的邪火乱窜,不耐的说道:“我不是对你说过,不要光盯着奶子看,要看腚么。”
“隔老远,那看得清腚下什么东西,还是桂花婶子的奶子真白啊,比起杏花的估计只小了那么一点点,要是能吃到该多好啊,哎呀黑娃这个驴日的,愣大福气”毛娃砸吧砸吧的说道。
明顺听的好笑,正要耻笑他两句,忽听树下黑娃喊了起来:“婶子,婶子不要弄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尿了。”
俏寡妇娇喘道:“黑娃,你要尿就尿吧,尿到婶子里面来。”说完加大了动作,真个是坐坐见底,枪枪及芯。
黑娃那是这浪女娇娃的对手,一阵的鬼哭狼嚎,犹如鸭子被吊起来一般叫了起来。只见俏寡妇屁股磨了几圈也是浑身打着摆子,两眼翻白像八爪鱼一样攀着黑娃的身体,“哦,哦,哦”高亢的叫了起来,之后像浑身失了力气似的倒在黑娃的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