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却是让我自己咬破了,固执地不肯发出丁点声音,惟有残存着这一点意识。
唇瓣一动,全是疼意,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满眼的亮光,眼睛一下子再度闭上,然后学乖了,不再是迅速地睁开眼睛,是慢慢地睁开眼睛,适应着白天的光亮度。
我一个人,身边没有人,没有昨晚的痕迹,仿佛从头至尾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睡,所有的事,也不过是我的一场香艳的梦。
可我知道,这真是发生过了,而我却想当作没有发生过,我是鸵鸟,我承认,再没有比我更鸵鸟的人,想着廖沉炜将我连同这房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说不出来,更说不明白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