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不敢再做什么了,奴只是不明白。”雪幽玉也豁出去了,“奴只想知道,方才主子不是要废掉奴吗?让奴绝了这个造孽的根吗?”
凌珞璎一下子怔在那里,雪幽玉他在说什么?什么叫她想废掉他造孽的根?造孽的根是什么?
“你――”凌珞璎瞪大眼睛盯着雪幽玉,她现在怀疑雪幽玉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的话,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荒唐的想法,废掉她,她又不是皇上,把他废掉了当太监,不对,这里有什么太监啊,这里的皇上是女的啊。
“主子――”雪幽玉面对凌珞璎突然而来的怒气,更是慌得不成样子了,这下连解释都不行了。
“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我为什么要废掉你。”凌珞璎一手把雪幽玉的膀子抓住,扯到自己的身前,盯着那双惊慌的大眼睛问。
“主子。”雪幽玉咬着牙,“方才主子的手,一直……一直在……那孽根……上……奴……”
“所以呢?”凌珞璎狞着眉冷笑,“你不说,我到是忘了还能这样让你老实呢。”凌珞璎脸上冷冷的,一支手死死地抓着雪幽玉的膀子不放,另一以手却向下,重新抓住了雪幽玉的孽根,手上一用力,只听到雪幽玉一声惨叫出口,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哎,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经吓啊。”凌珞璎看着怀里昏倒的男人,有些无奈地道。
门外传来了茹叶和茹姝忐忑不安的问声:“主子,可有什么事吩咐吗?”
凌珞璎看看怀里仍旧闭着眼昏着的男人,伸手扯过了被子,盖住了雪幽玉裸着的身体,这才道:“进来吧。”
茹叶和茹姝在外面听到在公子一声惨叫出口,心里急得就差闯进来了,可是不敢,为里毕竟是凌家,是有主仆之分的。
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原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现在听到里面凌珞璎唤声,立即抑着跑了进来。
站在床边二步远的地方,不敢抬头:“主子,有什么吩咐?”
“拿条湿巾来。”凌珞璎拍了拍雪幽玉的脸,“真是,这样子可怎么成呢?连玩笑都开不了的吗?”
茹叶小心地把湿巾递给了凌珞璎,看着凌珞璎表情温柔地为自己的主子擦着脸,心里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
这个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喜什么时候怒,递上了湿巾,茹叶便低下了头,用余光扫着凌珞璎。
“下去吧,没有招呼不要进来。”凌珞璎头也不抬地道。
茹叶和茹姝二个,行了礼,慢慢地退出了里间的正房。
凌珞璎丢了手里的湿巾,看着雪幽玉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雪幽玉睁开眼睛后,迷茫一阵,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正是凌珞璎,正冲着他笑呢。
雪幽玉想想自己已经是废人了,这一生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不由得悲从中来,无声地落着眼泪。
自己一生好强,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幸福方式。
“够了吧,要哭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吧?”凌珞璎好笑地擦了擦雪幽玉流出的眼泪。
雪幽玉闭上了眼,心里带着一种无望的痛苦,悲声道:“主子已经夺走了幽玉的幸福,难道还不许幽玉哭吗?”
“我夺走了你的幸福?你的幸福是什么?”
“奴自懂事起就知道,男人是要依附女人才可以活下去的,可是,奴只想着,要是找到一个对男人好的女人,不管她是瞎子还是拐子,只要她对男人好就好,终于,奴找到了主子,可是……奴没想到……”雪幽玉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没想到什么?不就是帮你把那东西摘下去了吗?你若是实在喜欢,我也不是不允许你再戴上的。”凌珞璎有些促狭地看着雪幽玉一脸呆相。
“什么?主子,您说什么?”雪幽玉有些激动又有些狂乱地扯着凌珞璎的内衣袖子。
“说什么,不就是说,我帮你把那个什么金子打成的托子摘下来了而已啊。”
“主子?真……真的……吗?”雪幽玉忽地坐了起来,现在他也顾不得羞了,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开去,露出了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果然,那小东西身上已经已经没有了那个金子做的守贞托了。可是它还是软软地垂着。
雪幽玉失望地叹了口气,只是他这口气还没叹完,就感到有一支手温柔地握住了他身下还在沉睡着的小东西,轻轻地捋了起来,一股带着熟悉的异样感觉冲进了雪幽玉的大脑里,而他自己也发觉,自己身下的那个小东西正随着那支手的动作而在渐渐地苏醒着。
“啊!”雪幽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凌珞璎,“主子――”
“笨蛋!”凌珞璎抽回手,狠狠地在雪幽玉的头上敲了一下,“就算是你做错了事,让我很丢面子,可是,我不会再在这上面惩罚你的。”
雪幽玉此时才相信了凌珞璎的话,他现在还是个男人,他还可以拥有幸福的,他还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他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
意外的惊喜让雪幽玉一下子忘记了凌珞璎的可怕,他现在还在犯错当中呢,一头扎进了凌珞璎的怀里,哽咽难言,泪水打湿了凌珞璎的内衣儿,感觉到有些难受,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了,男人真的是不容易活下去啊。
“好了,你要哭到什么时候,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让你这一哭,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