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夜想的,当下立刻擒住,吻得用力而霸道,吮吸着她的舌,不容许一点逃避,直到她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才放了开来。
夏遥捂着红肿的嘴,舌根也是阵阵发痛。心想,他是不是疯了,亲的那么重,刚才都以为要被吸断了,这与他一贯的风格完全不符。以前他吻起来总是轻重适宜,从不会这般粗鲁。
发现自己的失态,他手指抚上她的唇,柔声问,“痛不痛?”
“没事。”看到他的歉疚之色,她笑了笑问,“你现在住在哪里?还是奇灵岛么?”
他搂住她肩膀,“你不在,我住在哪儿都一样。”
她心里涌起股暖意,把脸埋入他胸口。
好久不见,仍是喜欢,被他抱着就觉得满足。
见她如此,他神色不定,眸色却越来越柔和,好半响才开口说话,“先跟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南悦现在住在媚姬负责的地方。那里夏遥去过,离华清宫不远。
这里仍是充满备战的味道,往来的魔人都身着战甲,开启琉璃台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可她的心情却不一样了。以前南悦再如何有野心,她都是抱着不干预的态度,毕竟这是他的事业,然而,这次却不得不问个清楚。
“我晚些再来找你。”在一个魔兵低声禀报之后,南悦匆匆离去。
她站在空旷的场地上,望着天空出神。
“呀,姐姐回来了啊。”
绮梦从远处奔过来,亲昵的挽住她胳膊,一点也没有生疏的感觉。
夏遥笑了笑,“嗯,刚回来的。”
“我说南悦哥哥怎么今天心情那么好呢,原来是因为姐姐。”她嘻嘻笑。
夏遥偏头问,“他心情一直很坏?”
“是啊,脾气坏的不得了,将士们可怕他了,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敢讲,我也不敢找他呢。”绮梦叹了口气,“你没发现他都瘦了吗?可怜的南悦哥哥啊,姐姐你还真坏。”
她心里一痛,越发难受,南悦为她相思煎熬,她却还喜欢上凤耀,这种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见她沉默,绮梦眼睛一转道。“姐姐,听说你本来要嫁给那玉帝的儿子?”
额,她嘴唇一抿,视线落在地上,“谁说的,要是这样,我还能回来么。”
“也是,那人可是南悦哥哥最大的敌人,若是你真要嫁他,可不敢回来呢。”绮梦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姐姐,你在天界也住了好几个月,有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啊?说出来好帮帮南悦哥哥嘛。你也知道,敖夜的事情暴露了,计划被毁,都得重新来了呢,很费时间的。”
她再次抿嘴,那不是让她做奸细?虽说凤耀说了新的布置给她听,可那是绝对不会泄露的,就算不为他,她也不愿负了寒柳。
“我又没有去打战,怎会知道这些。”她敷衍道。
绮梦挑了挑眉。美丽的脸上露出嘲笑之色,稍纵即逝,她拉着夏遥的手往某个方向走去,笑道,“姐姐才回来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媚姬姐姐暂时不在,这里是由我负责的,要什么姐姐尽管说哦。”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路上的魔人们见到她也是恭谨的态度。
夏遥方才细细看了一下,见她修为上提升不少,神态间也比较从容。与过去比成熟很多,所以才委以重任的吧?
来到一处屋子,她吩咐几个魔人清理,然后又搬来些日常用到的家具,才转头道,“这屋子离南悦哥哥住的地方很近,姐姐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说着亲昵得拍拍她的手才转身离开。
可夏遥哪里有心思休息,本想缓几日再见南悦的,谁料他竟然这么快找来,让她猝不及防,很有些做贼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南悦终于过来了,她也收起自己的心思,露出开心的笑容来。
他什么话都不说,把她抱起放在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
轻轻的呼吸声不停吹拂过耳旁,她脸颊慢慢泛红,轻声道,“你不是有话跟我说?”
“我不说,你就没话跟我说么?”他反问。
果然反常,她沉默了会才开口,“南悦,我知道你母亲亲的事了。”
他的手一紧之后又松开,“凤欢告诉你的?”
气氛有些压抑起来,她吸了口气,鼓起勇气问,“你做这么多事,到底跟他有关系么?”
他轻笑,不知怎么的,这笑声让夏遥想起锋利的竹箭,一下一下在刺破某个东西,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薄情负心之人这世间到处都是,我不必如此为他。”他的声调平缓下来,“我是为自己。一日为魔界的人一日就与天界为敌,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以前不也是仙君么,这两界争斗了那么久,再问为什么难道不觉得愚蠢!”
可毕竟有血缘关系,她心里这么想,但话却咽了下去。直觉他很反感这个话题,还是不说为妙。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他嘴唇轻触她耳朵。
她心里忽然升起危险的感觉,下意识得避了开来。
他只觉怒火直冲头脑,一把捏住她下颌,“就没有其他的话了,比如在天界如何想我?”
语气咄咄逼人,夏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小声道,“想,想啊。”
“怎么个想法?”他右手在她腰间摸索,慢慢解开了腰带,贴在她耳边道,“做梦梦到我么?”声音充满诱惑,语调却古怪的很。
她感觉自己就要应付不来了,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