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叶清儿急切的喊道。“没有人想毒害你,这一碗是为你祛热的草药,若你还想活命,就喝了吧!”
颛嚣瞧住她的脸,意识稍稍回复……他认出她是买下他的人。
须臾,他放开叶耀。
“谅你们这等贱民也不敢毒害我!”他冷嗤道。
打从他流放边关之后,他日日夜夜提防着京里会派人来暗杀他。
“谁是贱民,你──”
“阿耀,你就少说两句。”
“是这个奴才太过分了!”
“谁是奴才?”颛嚣双拳紧握,怒火重燃。
“你──”
“阿耀,你先回房去睡吧!”叶清儿急忙捂住大弟的嘴。这两人再闹下去必定不可收拾。
叶耀瞪了颛嚣一眼,“有事儿的话就喊我一声。”
叶清儿点点头。
待叶耀离开之后,叶清儿端着药汁到他面前,“不喝我倒掉了。”
他盯住她,好一会儿了伸手接过药汁,一饮而尽。
“你好生歇息吧!”清儿由他手中取过药碗,准备离开。
“等一下。”
“有事儿吗?”叶清儿回头。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微微眯起眼,斜倚在床边。
叶清儿愣了下,转身瞧住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虽然他此时浓发纠结,胡子遮去大半脸庞,但他的眼神却令人有种无措的感觉,一股慑人的气魄直逼而来。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犯过什么重罪呢?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罪犯,为什么还这样待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怕?也许等我痊愈之后,会杀了你们全家。”黑眸掠过诡戾的光芒。他并非虚言恫吓,残佞是他的本性,
一直以来,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叶清儿瞧住他,漆黑的大眼里仍有温婉之色。
“一个人的过去如何并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以后,我相信只要好好待你,你不会加害于人的,是不是?”
哼!天真!他一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善的人,而她简直是愚善。
颛嚣嘴角掀起淡淡的嘲讽。“你错了!”倏地,他猿臂一伸,将她猛然扯向他,恶佞的唇攫住她的,狂恣地加以蹂躏。
药清儿惊骇地瞪大眼,拼命想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愈挣扎,他的手臂收得愈紧……她万万想不到虚弱的他仍有这样的力量。
她的唇,出奇地柔软,鼻端传来淡淡馨香,深深的挑起他男性的yù_wàng,原只想教她明白自己是如何的恶人……但,现下他足真的想要她。该死!
蓦地,他一把将她拉上床,压在身下……仅止是这样,也令他有晕眩之感……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这种无力的昏沉感受。
“求求你,不要……”叶清儿瞧住他,昏黄的烛火照着年轻的面孔。
虽然不是倾国绝色,但她就如同一朵楚楚可怜的小花,更令他忍不住想狠狠的摘下.
“现在,你该明白对一个恶人好的下场就是如此!”他残忍地表示。
“如果……你只是想向我证明你曾是无恶不做的人,那么我见识到了。”她顿了下,明眸深处有一抹哀伤。“但那只是从前,难道你不想改过,不想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
吗?”
新的开始?她的话让他头疼欲裂。
该死!
“我从来就不想做好人!”他咬牙道。
黑瞳深深地凝在他脸庞上。“阿爹生前曾说过,再好的人心头有时亦有恶念,同样地,绝恶之人心中亦会有善念,人心的善恶仅决于一念,如果你愿意回头,恶念自会一
日少过一日。”
“我偏不愿如此!”他恶狠狠地回道。唯有不断壮大自己,才能生存下去,这是他的铁律,由小到大的铁律。
他再度欺向她,在她耳畔轻狎地低语:“我要你后悔买下我!”话甫落,他狠狠地吻上她雪白的头际,一手扯开她衣襟,探进她肚兜里……他粗糙的大掌贪恋地攫住她圆
挺的玉峰,毫不怜惜地搓揉挤捏。
“不要这样……你快住手……”他虽瘦削,但她依然抵挡不住他压在身上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由着他轻亵……“如果你再不停手,我会咬舌自尽!”她颤声说道,泪已
在不知不觉间布满脸颊。
颛嚣抬起头,眯起眼注视她……两人对峙半晌──“你走吧!我对哭哭啼啼的女人没有兴致。”他绝不承认此举是苦含驱使,以不过是她让他头疼欲裂,不想再见到她而
已,也告诉自己。
叶浦儿翻身下床,瞧住他。“明儿个一早,我会再端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