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将自己的坚-硬的欲-望推了进去,桑清背后就是他滚烫的胸膛,他突然间一顶让她本能地护住肚子,然后转过头看着他,呜咽着对他说:“你别——孩子,你当心孩子……轻一点。啊——”
他的力气一点儿都没减小,反而有更加出力的趋势,景深见她一直挣扎,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挑-逗似的对她说:“你叫啊,再大声一点,你妈就在隔壁。”
“你——”桑清欲哭无泪,只好将被子抓过来,一口咬住被角,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闻清一直浅眠,有点儿动静就会醒过来,桑清实在不想让她听到自己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可是又拦不住景深的动作。
她这样的压抑更加激起了景深的兴致,他揽着她的腰肢,在她体-内不断地进-出,等他终于发-泄完,又将桑清抱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掀起她红色的睡裙,手抚上她胸-前的一团,然后低头含-住一粒,用力地吮-着。
桑清无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声音软软的,“不要了,你别这样了……”
“桑清,你给我记住。”景深从她双-乳间抬头,看着她无助的表情,随后将手抚上她凸-起的肚子:“你是我的女人,还有……这里,是我的孩子。”
“……”
“我绝对不能容忍有别的男人碰你、碰她。”景深的手骤然收紧,看到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声音也在不断地提高:“听到没有!?”
“嗯……”桑清瞌睡得厉害,身子软软的,不管他说什么都随意应承着他,景深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将她放下来,然后将被子盖到她身上,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任何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或许是因为钱纯的出轨给他留下了太大的阴影,所以他才会看到孔虞摸桑清肚子的时候失了理智。
那是他的人,谁都不能碰,谁都没资格碰。
早上桑清醒过来的时候景深已经坐起来了,她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会儿还在,景深正好转过身来,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桑清连忙别开眼,强撑着床坐起来,□有些不舒服,虽然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用力,也没有弄疼她,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桑清就是觉得不舒服,坐起来之后,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景深见她这样,以为是孩子又有什么状况了,连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桑清没有理他,慢慢地挪到床边,准备穿拖鞋下床,可是中途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景深抓着她的手腕,将手覆上她的肚子,继续说道:“昨天你太累,可能没有听清楚。”
“我再说一遍。”他自顾自地说,“你是我女人,肚子里的是我孩子,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有别人碰你、碰她。”
“我觉得你有病。”桑清拍开他的手坐起来,心里一阵抵触:“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不堪,你放心,我不会像钱纯一样给你戴绿帽子。”
这是桑清第一次和景深说起钱纯出轨的事情,其实她五年前就基本知道个大概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事情对自己没关系,知道了就装不知道,反正她只是想在景深这边拿到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时候,桑清会觉得景深精神有问题,又或许被背叛过的人都是这样的,对什么都疑神疑鬼,而且偏执地相信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任别人跟他怎么解释他都不信,只信自己,并且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计划着背叛他。
景深听了桑清这句话之后脸立马黑了,他没想过有一天桑清会这么跟他提起来钱纯,而且她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他心一狠,立马伸手掐着她的脖子,怒视着她:“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不然我掐死你。”
桑清却一点都没有服软的意思,强笑着看着他:“怎么?你这是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了吗?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收回去?我有错么?”
“桑清——”
“你的威胁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桑清一脸无所谓,“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掐死我也可以,如果你不在乎景仰的命的话。”
“我发现我是真的没有了解过你。”景深听到景仰的名字之后,手一松,放开了她,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以前她柔柔弱弱的,每次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时,她根本不会反抗,现在嘴皮子却这么厉害,竟然能将他说得哑口无言。
“彼此彼此。”
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因为,他根本不给她了解的机会。
既然命运注定他们非得这样纠缠在一起,那就彼此折磨吧,至少桑清觉得,在跟他离婚之后,短时间内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
就当是……给以后的自己,留一段回忆,尽管这回忆并不美好。
余晴觉得孔虞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以往他抱着她的时候,虽然嘴里叫着桑清的名字,但至少脑子里是清楚地知道她是谁的,可是现在,他好像真的分不清楚了。
余晴动作自然地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下来,然后低头看着他昨晚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轻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自己床边的内-衣开始穿。
孔虞还没醒,还好今天是周末,她看着他睡得沉,也不想将他叫醒,以前她和孔虞从来没有一起过夜的习惯,可从桑清结婚之后,孔虞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有时候甚至睡觉的时候还会抱着她。
不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