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饿极了,平日只能吃半碗,此时她竟一口气连汤都喝的不剩,晚上洗了澡躺在简陋的床上,看着斑斑虫蛀腐烂的房梁,她以为这会是个不眠之夜。
却没有想到竟是一夜到天明。
连个梦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整个人便似脱胎换骨一般,再无昨日的苍白,似乎将某些事某些人,某些让人愤怒悲伤的事用锁,锁在了某处,她又恢复成以前的自己。
“大娘,不用给那么多的……”罗溪玉看着老太太往罐子里装了不少自家腌制的咸菜,急忙的说。
“没事没事,家里守着山,这些野菜有的是,都是不花钱的东西,昨日姑娘给了不少房钱,农家也没什么给你的,只有这些东西,你路上带着就馒头吃吧。”老太太将手罐装满了,这才给封上口。
“谢谢大娘。”罗溪玉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她选得这家住宿,看得便是老头老太太胸前有白芒是好人,却没想到如此热心肠,房钱只要了三文钱。
三文只够小孩子买几块糖吃,罗溪玉给了三十文又与她买了一点面,结果她都多给了,还外赠一小罐咸菜和两块咸饼。
怪不得老人的白芒那般多。
昨日时罗溪玉根本没有心思,而此时犹豫了下,却是问道:“大娘,家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