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qín_shòu都不如。”
俞殷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看见自己的男根,硕大坚挺的样子。
那么大,那么肿胀,似一把怒剑朝天指去,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表皮暴起数道狰狞的棱线,仿佛即将撑破薄薄的皮儿,肉伞一并地打开,是盛放的孢子散发它旺盛的生命力。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三下那根大玩意,刚才还硬挺挺的模样,经他指头戳,便立刻摇头晃脑,摆了两摆,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体,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儿,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肌肤相贴瞬间,又是一记激灵,那玩意儿再次硬了,硬得俞殷尚心旷神怡,脊椎骨都似乎有点麻麻的。
“小猫,叔叔抱抱……叔叔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俞殷尚嘀嘀咕咕地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热得发晕,他的大脑也热得发晕,处于无限死机状态,只能凭直觉行事。
劲腰被小腰的链子硌得分外不爽,手指顶开搭扣,抽出腰链,放置一边。
下体隔着晚晴的睡裤,对着肉嘟嘟的小屁屁不住磨蹭,荡来荡去,不得其法,大手似有自己意志,把那碍事的裤子从头撸下一大半,褪至膝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
不是没看到a片和小黄书,可是,实际与理论的差别是巨大的,实际的操作效果也是意想不到的。
撸下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全往孽根奔,胀得俞殷尚叫苦连天,愈加不得其法。
摆荡的混乱中,孽根无意中寻了一条缝隙钻入,顿时被两个肉瓣儿夹得死去活来,被肉缝儿吸住了,脱,脱不得;摆,摆不开。
俞殷尚倒抽口气,立马觉得自己升天了,劲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手抓着嫩笋儿拧着尖尖搓捻,脸庞不住蹭那长长的黑发,嘴里喃喃呓语,“猫猫好嫩……那里好嫩……好喜欢……唉……怎么可以这样……喜欢……”
那肉生生的玩意儿乱戳乱闯,况且那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拨弄,便要被水淹泽国,湿咂咂地乱响,晚晴就算睡得再死,也要被他吵醒了。
晚晴惊醒,呆了片刻,片刻之后,才明白自己陷入什么境况当中。
睡衣前端撑得老高,像两座隆起的大山,衣服底下,她真切感觉到两只乳儿发胀,腻腻的两团,全掌握在别人手里,rǔ_jiān儿又酥又麻,被捻得像两粒小酥果儿。
更令她羞耻的是,双腿被膝间的小内裤和睡裤绞成套儿捆住,紧紧并做一处,湿得不像话,身后的男人活塞似地摆动着,肉棱儿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搔刮嫩羞羞的小娇花儿,引得她双腿打颤,引得她无意识翘高臀儿,深深含住那粗壮男根不放,更引得水流声漉漉,汹涌地往那出口奔流,叽叽咕咕地乱响。
偏偏,脑后热乎乎的呓语还不消停,不数拂过光滑敏感的皮肤,激起她一粒粒小疙瘩,“好猫猫,好嫩……唉……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唉……好嫩……”
清冷的噪音说着羞臊人的话,反差效果巨大,他每叹一声,她的腿便应声湿一分。
她以前不是没有和段乔胡闹过,情到浓时,怎么也是经历过的,只是有母亲前车之鉴,最后一道防线,她无论如何都死守住了。
但是,不管和段乔闹到哪样,身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唧唧咕咕的水儿出个不停不歇,还翘了粉臀,迎了上去,翘啊翘,挪啊挪,扭啊扭,拽着那孽根直往里面吸。
她和他之前的身体化学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仿佛毁来的末日到来!!!
晚晴骇然睁大了眼,嘶哑叫道:“俞叔叔,不要。”
“醒了?”他一僵,蓦地清醒,停止了动作。
小手急切撩起衣摆,去掰大手,小脸侧过去,水汪汪的眼哀求地望着他,“俞叔叔,不要,我们刚刚签了约,你是义父,是老师,我是义女,是女弟子,你还说对男女没有兴趣,不会叫我提供性服务,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唉,小猫儿的眼波怎么可以那么柔呢,好可爱的样子啊……
刚强的大手不动分毫,她越掰,他越捻动顶端的小酥果,他直视她,视线牢牢地锁住她不放,“名分不过是虚的,欺名盗世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少我这一桩。这不是性服务,我觉得你也是愿意的,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的腿被你弄湿了。义父和老师的身份,不能妨碍咱们便平等自愿的性关系。你乐意,我也乐意,何乐不为。”
说着,俞殷尚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摆起腰来回动了两下,清晰的淫靡声再度传入晚晴耳中,小粉脸“唰”地红透,一直红到耳朵尖去了。
这人……
表面看似中规中矩,作古正经,实际却是个无法无天的……
晚晴气苦,一方面要死守防线,另一方面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意志力和身体的拔河,导致她鼓着眼,瞪着俞殷尚,牙齿磨得咯咯响。
俞殷尚实在太满意自己的新藏品“小猫”,无一处不可爱啊,就连咬牙生气的样子,也很特别。
好想啃一口……
这么想着,俞殷尚付诸行动了,他做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举动——他的嘴啃上了小猫的嘴。
可惜啊,没经验就是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