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用“那个”作为对她的惩罚,可是……
大概因为那个东西是少爷赏赐给她吃的,所以,她一点儿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挺喜欢它的味道,觉得好吃,感觉和少爷难以言喻地亲密。
漱不漱口,她其实无所谓,不过,洁癖的少爷会不适的啦,哈哈。
“谢谢六少。”小丫头完全进入角色扮演情景,她谢了少爷的恩赏,才接过递来的茶杯。
小丫头的反应逃不过六少的火眼金睛,一根手指轻佻勾起小丫头的下巴,六少玩味地逼视,“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嗯?!”
小丫头爱娇地勾他一眼,却不答话,头一偏,避开那根手指,举杯入唇,漱口起身,将嘴里的茶水吐入旁边的垃~圾桶内。
第二次漱口时,小丫头后背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那人身量高大,半压着搂住小丫头,小丫头等于被他完全罩在怀里,像被大鹏羽翼护佑的小雏鸟。
那人的淡声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甜,低低的声调有些黏、有些稠,仿佛是呓语,“你还没回六少的话呢,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吗?那种东西有什么好,除了用来生孩子,你上次耍奸猾,害我吞了一半,借口说下次吃全部,我晓得你是没真心、哄我的,我也不和你计较,谁让你小呢,我让着你。拜你所赐,我尝了那东西,又恶心,又不好吃,我也没真的要你吃下去,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你拒绝我,我也不会生气的,你怎么能当真吃了呢?当真就算了,怎么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呢?你就是要哄我,也犯不着做到那个地步,我会当真的。你说你这死孩子,怎么天生那么会做戏呢,哄得我都快当真了。死孩子不学好,尽学会了怎么忽悠。”
说着,薄唇像蝴蝶蹁跹飞舞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葱白段儿的后脖梗上,边吻,他嘴里边呢喃嘟哝,只是声音太低,不管小丫头如何细听,也无法听清楚。
稚~嫩的小身子半驮着矫健的男性躯体,像背了一大块烧红的炭,脖梗儿又被那样对待亲吻,这一刻,旖旎情潮,来势汹汹,小丫头快被他烫熟了,小~腿~儿软软地,站也站不稳,娇弱无力,只一个劲缩在他怀中,没了骨头一般地受着他亲吻脖梗儿。
他那么洁癖一人,不也吃过她的么……
尽管身子软了,但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
小手紧紧捏住茶杯,她面红心热,绵~软说道,“你吃过我,我吃吃你的又有什么?我不是做戏,也不是忽悠,是真的喜欢,因为它们是阿尚的,是阿尚给我吃的,换了别人……”
“不许有别人!不许、不许、不许,我不许!”蓦然,背后那人暴烈截断她的话,“你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他劈手夺走她手里的茶杯,一口喝掉剩余的茶水,掰了她半边小~脸,低头俯下,以唇渡水,哺入她口中。
小丫头柔婉似水,半仰,承了男人所有的暴烈,乖乖喝掉他哺来的水。
他不止哺水,蛟舌且恣~意扫荡她唇内的每一寸地方,卷着小香舌纠缠还不够,还模仿男~根的动作,进进出出,间或顶~弄爱~抚。
要来例假的缘故,不仅胸比平常大,小身子比一般时候来得敏感,就连那方面的欲~望也比往常强烈。
吻了两下的功夫,小丫头已被弄得娇~哼不断,极力仰起头,承受少爷暴烈的吻和他暴烈的情绪,让他知道,不管他的任何东西,她都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不用顾忌那么多。
多么美好的亲吻啊,不是亲人,不是朋友,是情人之间的亲吻,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动心,再没有比这个更能打动人心,再没有比这个更纯洁的亲吻了,这个吻是如此的纯洁,以至于她都不忍心开口打破这一刻的沉默了。
因为小娇娃的主动,他的那个很快被娇娃儿的主动撩~拨得再次整装待发。
六少喉头咕哝一声含糊的笑,分开与她的吻,“好丫头,痒不痒?想不想六少杀杀你的痒,
嗯?!”
问这话的时候,俊脸的表情看似再正经不过,仔细一辨,却是邪气四溢,搔得人不但心~痒,那里更痒。
小娇娃想得紧,可口头不好意思呀,她嘴里频唤六少,箍着六少的脖子,小身子近似于挂着,火热地黏在六少身上研磨,小~嘴儿在六少胸膛上寻寻觅觅,就是想亲吻他,让他感觉到她内心的情感。
她这样干,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何况六少不是圣人。
六少眨也不眨地凝视怀中娃儿的每一分饥渴娇色,锐眸的热度可以锻钢炼铁,手指挑开金链的搭扣,金链便与菱形肚兜一分为二,再将肚兜的胸口部分往下折,那些艳色便如他所想地挤满了他的眼帘。
或是月事将近,亦或是今晚情动太过,大手掂了掂、捏了捏,居然难以掌握那对美妙的东西。
是的,那是一对美妙的东西。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让她感受到他的喜欢和急切,正如她对他做的那样,如果不能亲吻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发疯疯掉的。
多么美好而纯洁的亲吻啊,没有比这个亲吻更美好更纯洁的亲吻了,他像灌注心力,原定浇灌花儿一般,细心对他的小花儿呵护备至,让她感觉到他无所不在的温暖。
嘿嘿,他运气好,得了这么个宝贝儿。
属于他的宝贝,谁都甭想抢走!!!
是他的,就是他的!!!
锐眸渐深……
哎呀,他怎么光看不动手呀?小娇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