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
“不该多嘴”,这是反指他庸人自扰咯?
“没有诚意!”黑暗中,拳头手背攥出青筋,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
混~蛋,死丫头趴的这叫什么姿势啊,要卿命了!!!
猫脸讨好地蹭男人铁臂,“我很有诚意的啦。”
“还狡辩!”这次是愤怒,拳头砸中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把她吓得不轻,像狗皮晾在架子上,全没了反应。
被吓得没反应,很好,他就是要她知道他的愤怒。
俞殷尚冷笑,“误会?!以为我看不出你眼睛里的那股子贼光吗,你糊弄谁呢?!真有心道歉,就别油嘴滑舌讨巧占便宜!要是存着心、不认为自己有错,你现在可以马上滚蛋,跟着俞明琛混,追求你的大业去,没人碍着你!”
话说得极重,他竟然叫她“滚蛋”,晚晴彻底慌了手脚,如果说刚才是假意,那么这下可是真情了。
八爪章鱼般抱住俞殷尚,她不撒手,泪水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占领眼眶,“不要,阿尚不要,我不要滚蛋,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
边说,眼泪边嗒嗒地往下淌,他对她是重要的,无关复仇,无关金钱地位,无关其他。
和他在一起,她尽管老是被他“欺负”,也是快乐的、幸福的,出生以来,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微乎其微,她不想撒手他给的幸福的感觉。
虽然总是暗地里说阿尚是坏人,但他从未真正伤害她,他对她好,而她贪恋他对她的好。
“认真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胳膊被小猫的泪水淌湿,小身子哭得抖,却紧密地抱着他,一种被强烈需要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竭力稳住急促跳动的心,口头表现得相当,刚强。
为什么是“或许可以”,而不是干脆的原谅呢?
小手揉掉眼泪,晚晴弱气地问:“为什么是‘或许可以’?”
“看你诚不诚心,心不诚、不踏实、耍奸猾的下场,你明白后果。”
晚晴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惊恐,小手下意识抱他更紧,话赶话地下保证,“阿尚,我诚心,你不要赶我走。”
“嗯,说吧。”
晚晴交代来龙去脉,然后认错,“暑假你交给我的资料,里面注明俞明琛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级别,而且他又没照片,我当时看了,猜他的工作可能是涉密的,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也就看了,没想过问你。”
“前几天我和善珠看了一部纪录片,是说隐蔽战线斗争的,我看了很感兴趣,很神往,也很敬佩那些人,他们是真的英雄。”
“然后今天俞明琛来了,善珠告诉我,他是特工,有招募我的意思,我听了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就算做不了英雄,也能为国贡献绵薄之力……”
俞殷尚忽而一声冷笑,截断晚晴后面未尽之语,“哼,看不出来,你倒是高尚,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该有,倒显得我卑劣低下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说一句,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俞殷尚喝断她。
他语气狠烈,晚晴惶惶,“你说,我保证记住。”
“你用不着受他招募,好好跟着我,一样能尽你的绵薄之力,这句话,给我记住!”
“好的,阿尚,我记住了。”
“重复一遍。”
“我用不着受俞明琛招募,好好跟着阿尚,一样能尽我的绵薄之力。”晚晴宣誓一般将俞殷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
“阿尚,可以原谅我了吗?”眼眶尚且挂着眼泪,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伸着脖子,抬着头,晚晴正等着裁决呢,突然,一块飞来的温热东西砸中了她,好巧不巧地罩在小脑瓜上。
晚晴顺手一摸,那东西轻薄柔软,貌似是块衣料子。
“什么东西?”晚晴扯下头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咂摸,摸~到链子和带子,其他却摸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细细滑滑是块衣料子,不晓得具体是件什么东西。
“要我原谅你,最后一步,今晚好好伺候我,伺候到我~爽,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即使说着这么色~色的要求,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两者的反差,令伏在他身上的晚晴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本来也是打算色~诱的……
这算不谋而合,还是一拍即合呢……
心里千百个同意,口头矜持羞涩地表示,“好……只要阿尚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刚说完,手里立马塞入另外一件薄薄的料子,晚晴摸出是条裤子,感觉上和她手里的这件是一套。
“去屏风后面换上这套衣裤,然后,慢慢走过来。”说着,俞殷尚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晚晴闭了眼,隔了一小会,她才睁开眼。
待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晚晴“唰”地一下,不争气地红了小~脸。
两手拿的皆是同一种不知明的轻薄料子,左手拿的是条水葱绿的裤子,右手拿的是件“古代吊带装”——肚兜,肚兜呈菱形,俗艳的大红色,上面绣着通俗的鸳鸯戏水图案,她之前摸~到的链子是肚兜的套脖部分,两条带子则是肚兜的系腰。
红与绿是撞色,常言道:红配绿赛狗屁,暂且不说颜色搭配,光是这套衣裤面料的轻薄贴身,就足以叫她羞死,比上次穿的猫女内衣装更叫她羞。
小~脸红若朝霞,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