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讨厌大手抓在手里,作感激涕零状,实则掰扯开它,她谄媚地说:“阿尚,我不会啦,我肯定不起异心,我一心向着你呢,你不要赶我走嘛,我喜欢吃你给的好果子,还喜欢和你睡觉哦。”
说着说着,她还扮上了,小乌龟样儿地趴在他身上学猫叫,间或蹭他,极尽猫咪谄媚讨好主人之能事。
她哄得他好开心,俊脸止不住地在黑暗里笑开,口头却淡声呵斥,“够可以的,真能演啊你,死孩子又胡诌!”
什么演不演的,她才不承认呢!
即便是演,演多了,也就成真的了,没听过谎话说多了,也就成真的了么?!
说她演,他那么抱得她紧是做嘛?可不是信了么,被她哄得开心了么!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阿尚,人家是真心的,你讨厌,总是打击人家积极性!”奸猫拱头拱脑,腻歪着撒娇。
“啪”,小屁~股上挨了一掌,他霸道命令,“不许说我讨厌,否则,你甭想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
任何事……
呀呀呀,她没有听错是吗?
奸猫双目瞬间一亮,他是在暗示他可以告诉她很多事情吗?
“谁说你讨厌了?”晚晴一激动,也不管黑暗中他看不看得见,举手发誓,“我对天发誓,阿尚绝对是最好的大好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好人!说呗……”,她腻在他身上打滚撒娇,“快说故事给我听呗,我要听嘛,快好奇死我啦。”
“告诉你可以,嘴把得严吗?”大手捏扯小~嘴。
“严……严……严……你不扯……保证……严……”,被扯得声音嘟嘟囔囔,小手掐走作怪的大手。
俞殷尚心情绝佳,大发慈悲放了她,他好整以暇地说:“他的事,善珠怎么可能知道,你只有问我。”
“那……善珠说她不能说……”
“唬你的。”
“呃……好吧,你说。”
“他的事说白了也没什么神秘的,就是经历传奇了点。”
她快被他慢悠悠的语气给急死了,但又怕催急了他不说,她勉强按捺住性子,配合他的语调说话,“怎么个传奇法?”
呵呵,小小猫还挺能忍……
“想从哪儿听起?”看她这么能忍的份上,他就不逗她了。
“唔,先从他怎么入行说起吧。”晚晴最好奇这个。
“你挺能问,直接问到最精彩的部分了。”他奖励地啃一口小猫爪。
“哎呀,别卖关子了,好阿尚,快说嘛,我要被你急死了。”如果有种,她铁定会拿住他的头来回摇,这都什么人呀!
一根手指戳猫脑袋,直到把她戳安静了,俞殷尚才开口说道:“眀琛的入行,要从咱们俞氏家族面临的最大一场政治危机说起。”
“与苏联的克格勃、美国的中情局、英国的军情六处、以色列的摩萨德等,国外的情报机构相比,我们的情报机构一直没有特别固定的称谓,从2、30年代早期的中央特科,到后面的中央调查部,直到1983年,以中调部为主,整合公~安部政治保卫局、中央统战部部分单位、国防科工委部分单位,我们的情报机构才算是正式定了名——国安部。”
“我们俞氏家族受到当时的中央信任,我的一个同族侄子在新成立的国安部担任要职,任东亚~情报司司长。”
“可能文~革的经历令他仇恨这个国家,也可能是为钱,或者可能他不认同红色政~权,总之,他上任后的第二年,他携带绝密情报叛逃美国,并出卖了我们潜伏在中情局内部担任要职的k先生,和其他的情报人员,令我们在美的整个情报系统陷入瘫痪,造成重大损失。”
“k先生是我们最出色的情报人员之一,他的情报对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以及中美关系都产生过重要影响,那个人的叛逃,使得k先生被捕入狱。”
“这就是我们俞氏家族当时面临的最大政治危机,也或者可以说是中央对我们家族的信任危机,眀琛就是这个时候请缨出战的。”
“眀琛和那个人是同族兄弟,不过,两人的年纪差距很大,那个人叛逃的时候,他还是国关大三的学生。”
“什么是国关?”听到不懂的简称,晚晴插嘴问道。
“国际关系学院,简称国关,在国安部成立之前,它是中调部的部属高校,我这么说,你明白这两个的关系了吗?”俞殷尚反问。
晚晴反应敏捷,“算是变相的培养基地?”
“嗯,进入国关读书不等于进国安部,但是,进国安部有国关学历的人大多比较常见。作为苏联时代特工的普京,曾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克格勃没有前特工’,同理,没有进入国安部的国关毕业生,未必不是潜伏者。国外情报机构对有国关背景的留学生都会比较注意,就是这个道理。”
“眀琛是优秀的国关生,又由于那个人在国安部的缘故,他很早就被内定了。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作为内定情报人员,主动请缨追捕族兄,也算说得过去,部里同意了他的行动。”
晚晴咂摸俞明琛的背后意图,说:“他是不是双重目的?一个目的是化解家族的政治危机,另一个目的是清理门户?”
“乖!”俞殷尚奖赏地弹她一个脑瓜崩。
“阿尚,打个商量,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不想有佛祖那么聪明的脑袋……”,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她的表情,晚晴也哀怨地瞪着他,对他实行物理性攻击,她一点不想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