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红酒,尤凌云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墙上巨型的油画上,指了指油画,漫不经心的说着。
“在两天前,这里还属于那位。”
巨型油画刻画着一位年轻女子的容颜,黑发白裙,略施脂粉,一派纯真青涩模样,如果,慕梅没有看错的话,年轻女子应该是现在国内当红的玉女明星,现在京城大街小巷都是她的海报,她纯真的笑容时不时的会出现在繁华商业街上巨大电子屏幕上,男孩们把她当成不可亵渎的梦中情人,女孩们也不讨厌她,她的低调简单勤劳她的成功是一部青春励志片,观众导演影评人都喜欢她,说她是一名真正的演员。
“仔细看一下这个女孩和慕梅神韵还真有点像,外表是一回事内在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凌云饶有兴趣目光在她和油画中的女孩来来回回着:“这个房子是我的一位朋友的,据说是他的父辈在民国时期从一个军阀的手中买到了,这房子是那位军阀用来养情人的,巧的是,这座房子到了现在还是用来养情人的,几天前,我告诉我的朋友我想来北京住几天,于是,我的朋友就把这里送给了我,他的情人在两天前从这里搬走了。”
浅浅的啜了一口酒,慕梅安静的倾听着,尤爵爷的声情并茂。
“昨晚,我刚到,住在这里的第一天我还真的觉得这里很适合当金屋。”尤凌云放下了酒杯。
放下了酒杯后,尤凌云缓缓的来到了慕梅的身边,手落在了慕梅的肩上,轻轻的揉着,倾身,唇擦过她的耳畔,声线沾着葡萄酒的醇:“慕梅,你说,我要不要在这里也养一个情人。”
他拉着她的手指向了墙上的油画:“像她那样的情人。”
慕梅抽开了自己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尤凌云拉开了距离。
尤凌云手僵在半空中,目光在近在咫尺的女孩,不,应该说已经是女人的身上流连着。
他儿子的陪读穿着他原本属于自己妻子的旗袍,站在那里安静的愀着他,眉目如画,顶级的苏绣把她衬托得如沉浸在男人们心底里的那缕明月光,轻盈曼妙。
林慕梅,是有让男人们迷恋的本钱。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穿上小悦的这件衣服吗?”尤凌云向着林慕梅靠近了一点,靠近到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她的身体。
“不,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慕慕摇着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对于我来说,这就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可是,这件衣服对于我来说是特殊的,曾经很多次我想象过这件旗袍穿在小悦身上的样子,这件衣服有十六颗扣子,我想象过这十六颗扣子会花去我多少的时间,这种衣服的扣子很难解开的,一个扣子我会用一分钟来解开呢,还是用两分钟,三分钟?”尤凌云说着,目光紧紧的盯着落在锁骨上的那些扣子:“可是,小悦现在不在了,林慕梅,她是因为你才没有机会穿上这件衣服的,这一点,我会让你死的那天还会记住这样的事实。”
尤爵爷温柔的问她,苔丝小姐,你觉得我这件旗袍的扣子怎么样?
这扣子的结构还真复杂,中间一个珍珠大盘扣周围分别还有六颗扣子,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陈列着,尤凌云看得直敛眉,他发现自己还有那样的雅兴在思想着要从那个方位下手,节省解扣子的时间。
嗯。。。要从那颗先解开了。
宛如无数的蛇在慕梅的身上爬行着,蠕动,伸展,温软的蛇的肢体缓慢的爬行着,爬过她的每一次肌肤,皮肤和皮肤在摩擦着,蛇信子调皮的一下下的落在让你冷不防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在打着冷颤,在瑟瑟发抖。
“慕梅,你觉得我需要花多少时间脱下这十六颗扣子?”尤凌云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托着下巴,略侧着头,问。
“不知道。”慕梅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这个女人真没趣,木头一样。”尤凌云口气带着遗憾,摸了摸下巴,继而,裂开嘴:“对了,我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办法了。”
尤凌云取下了挂着墙上的日本武士刀,刀鞘落在了地板上,一挥,武士刀落在了慕梅的脖子上,一抖,旗袍最上面的扣子裂开,被用来装饰扣子的珍珠应声而落,跌在了地上,不消停的滚动着,看着徒劳的模样。
“慕梅,现在,你应该猜到了我要干什么了吧?”尤凌云再次问她。
尤爵爷的问题真多啊!慕梅依然的选择不回答。
武士刀再次往下移动一寸,第二颗扣子再次应声而落,尤凌云愀了慕梅一眼:“昨晚,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会勾起我短暂的兴趣了,为了让你能勾起我的兴趣,我花了点心思,比如,让你穿上原本属于我夫人的衣服,还好,穿上她的衣服后你很像她。”
“亲爱的,这已经成功了一半。”
第三颗纽扣结刀尖挑开,刀锋带出来的风在慕梅的锁骨上徘徊着,紧紧的握住拳头,目光漫不经心的逗留在了那些烛光上,看着它们跳跃着。
尤爵爷想自娱自乐就让她自娱自乐吧!
“有点遗憾的是,你要是多点风情就好了,不过,不要紧,我也讨厌故作风情的女人门。”尤凌云挑开了第四颗纽扣。
刀尖再往下,这第五课纽扣。。。
可是,林慕梅好像很不听话啊,至少,应该来点表情吧?不然,会很没意思的,武士刀来了一个回马枪,刀尖搁在了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上,停在她的下巴上,一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