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是么?”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性易
增无损,最具就吸收性,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y精,吸为己用。旁人
要取你元阳,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交欢,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
仅知一鳞半爪,交接后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阳未动,为何三师
嫂却能从中获益?
“咦,你高兴甚么?要知元阳坚守,泄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
疏导解毒?
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y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甚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潮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
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
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
上,却取了带在身边,压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
了,你中毒多久了?”
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
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了。此时困
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
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
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
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c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
过,我想女子y精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y数次,也不能多来陪
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
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
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
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
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
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
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
面睡得正酣。
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荡:
“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
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
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
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监着小菁的l身,胸中却毫无邪慾,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
抱着丰满光
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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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小莞正掩着嘴儿,
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日凌晨,小莞推门进屋,
发现我与小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
见我醒来,小莞满脸胀得通红,转身欲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
不清缘故,心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根丑陋,四下乱跳。小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
…公子!”小身段挣扎不歇,颤抖得厉害。
我卡着她脖子,道:“噤声!噤声!”
小莞不知我要干嘛,满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小菁刚坐起的白花花
身子,又是一声尖叫。
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
片刻,小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小菁榻上一丢,小菁此时像是j情败露的y妇,忍
住惊慌,颤抖着手,帮我按住小莞的身子。小莞在我和小菁的四手忙乱中,动也
动不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