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田宓儿早一年,虽然没她的成绩好,可能上北大的孩子本就出色。老爷子让她晚上带田野回来吃个饭,大家都是近亲,田野还孤身一人在首都,得多照应照应才是。
田宓儿当然觉得好,上次来老爷子就说过,可她知道哥哥的性子,有点文人的清高。不过多认识点人对他没有坏处,现在自己又来了,估计他也没那么大的排斥了。
田野还是那副黑瘦的样子,不过不再是沉默寡言,说到专业也是侃侃而谈,多了份自信和从容。
晚上赵国梁和邹静在房间里说话:“田家这俩孩子都不错,都很出色,以后让浩铮多和小田接触接触。英雄不问出处,你资本家小姐的那套孤世清高现在不好使了!”
邹静瞪他一眼,把热毛巾递给他擦脸,好笑的说:“这俩孩子我也喜欢,我又哪让你看不惯了?!根正苗红的革命英雄!”
“你那么些讲究就是给人上眼药呢!他们从小在农村长大,你饭前饭后的令子和小细节那些的讲究,不是让人尴尬呢么。”
“我这就是习惯性的,几十年都这么过来的,真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还不行么!”
记得刚嫁进来的时候确实和家里人有点摩擦,她从小接受的就是英式教育,并不是要凸显什么,只是习惯使然。后来两个小叔子成家搬了出去,老爷子也不是事多的人,家里也就按着她的习惯来了。现在田宓儿住进来了,真得注意注意,别不经意的给人受了委屈,倒时候可真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田宓儿这孩子知礼,明天和她好好聊聊,她也一定能理解的。田宓儿听后也乐了,还希望邹静能在这方面多指点她一下,邹静是老资本家的大小姐,从小接受的就是最严厉的礼仪训练,要是能学上一些,就能让她受益匪浅了。
虽然她有幸从头再来,又有了超前几十年的记忆,可这也是弊端,前世轻浮的习性,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她只能通过不断的充实自己,努力让书卷和文雅慢慢去取代那种轻慢的态度。若是还能学些礼仪,规范下她的身姿,更能压下她那种不经意的随意散漫。
邹静没想到田宓儿这么通情达理,要不是知道她的事情,准得以为是谁家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呢。邹静这辈子又没女儿,娶的儿媳妇也是那种根正苗红的军人后代,思想固执死板,跟家里那些臭男人是一路的,她的那些小资情调生活情趣根本就无人理解无人欣赏。
邹静浪漫、追求生活品味、物质和精神享受,田宓儿又是重活一次的人,审美和品味都有独特的见解,俩人越说越投机,反倒不像两辈人,倒跟谈得来的好朋友似的。
赵方毅在这住了两天,就赶着去驻地报道了,他去的是新部队,还不知道联系方式,这一别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赵方毅看她和家里人处的来,心放的更宽,到了新部队,打算大展一番拳脚。
“田宓看我这盘沙拉配色怎么样?!”邹静吃穿都挺讲究,可跟粗鄙老爷们生活了几十年也有点讲究不起来了,难得遇到志同道合之人,她骨子里的小资产阶级情结又冒了出来。昨天和田宓儿去逛街,在西餐厅里吃了顿简餐,回来俩人看外国杂志,打算晚上做西餐。她把珍藏里几十年的英式骨瓷餐具,和纯银的烛台刀叉都拿了出来,擦的静静亮亮光可鉴人的。
沙拉颜色搭配的很鲜亮,煮土豆、玉米粒、包菜、黄瓜、柿子,紫甘蓝洋葱切的细细的穿插其中。田宓儿闻了下,清香扑鼻的:“有柠檬和薄荷的味道!”
邹静掐了下她的脸蛋,用勺子喂了她一口,说:“还是你识货,要是给你大伯吃,又是牛嚼牡丹嫌味道怪菜不熟了!”
哈哈,俩人都笑了,厨房里嘻嘻哈哈的。
外面客厅的两个男人却觉得很冷,赵老爷子捅捅儿子,说:“你媳妇儿怎么又犯病了,又要给咱们做那些不生不熟的东西吃吧?这都消停多少年了,怎么又想起这个茬了!”
赵国梁也是一脸苦相,血淋淋的生肉,他也很痛苦的说。
不过这顿他们吃的都很愉快,给两个男人准备的烤鸡和意大利面。不理会他们的不河蟹,田宓儿和邹静俩人放了美妙典雅的音乐,点了香氛蜡烛,先喝了开胃酒,这瓶可是当年邹静的嫁妆。吃了主菜,又享用了饭后甜点,除了刺耳的啃骨头嚼脆骨吸溜面条的动静,可谓完美一餐了。
那之后,原钡母智俦话岢隼粗匦碌魇裕午后也总有两人静静的坐在落地窗前品茶赏乐,生活真是恬淡静好啊!
“本来还想在板板你嫂子的习惯,这到好,还给发扬光大了!现在俩人比亲娘俩还亲,刚出去说要买什么法国面包去!”
方怡打电话问问田宓儿的近况,没想到家里就老爷子和警卫员阿姨在。
“呵呵,证明我儿媳妇优秀,连我大嫂那么高眼界的人都另眼相看,平常你看过大嫂和谁亲近啊,从来都是有礼却疏远的。”
“那是,小田这孩子好!你就别总表功了,早给你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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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时有田野领着,田宓儿乐得当个甩手掌柜的,之前想要住在寝室,放假过节在回赵家。邹静好容易有个能陪她说说话的人,当然不同意她住寝室了,况且还是受了三叔家的嘱托。
可田野和田宓儿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只是亲戚,有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