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告诉你,连施浩晨都知道的。”安如拉着陈宇诗的衣襟,想圈着母亲的脖子,陈宇诗只好将她抱在胸前,抬眼看了一下安凝木。
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件事,确实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连半点蛛丝马迹也不曾泄露。
“你为什么告诉我?”她脸色说不上好,非常不解陈宇诗的做法。
或者是她情绪稍稍起伏,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倒是让陈宇诗觉得有点错愕。叹了口气,她才说:“木木。在你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外人,但……”
“我没有,真的!”安凝木匆匆打断了她的话,也顾不上是否礼貌。她知道陈宇诗是会错意了。
“那是最好。”她顿了一下,“家里的人都太宠你了,把你藏着掖着怕你受伤害,其实这样对你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爸爸从悉尼回来以后,心情倒比往常好,我猜他也是为了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安家与施家有过什么过节,但是这世界上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你们两个人就别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接下来的话,她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但却没有再接过话。
***
施浩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有点呆地坐在床尾。他过去抱起她,亲了她一下,问:“在等我?”
她稍稍躲开他的唇,满脑中都是陈宇诗的话,连他对她上下其手也未曾发觉。那个吻最终落到她的脖子上,他转而啃她的锁骨,细细地刺痛让她失神,便由着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的声音很清醒,与当下迷乱的气氛大相径庭。
他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在私密之处用力地按了一下,那样露骨的暗示让她身体一抖,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他的手紧密地与她最私`密的地方触碰,两处温度也是那样的灼热,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感染了谁。他低低地笑了,“怎么找这种时候说事呢?”
“你别咬这里呀……”她捉住他的头发,他细细密密地在她锁骨及胸前啃咬吸允,不用想也知道明天定然会青一片紫一片,他闻言也顺应她的要求,身体在向下滑,以拇指与食指托起她左边的乳`房,微微仰头看着她,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要是他一用力,乳汁就可能被挤出来,看到她惊恐却诱人的表情,他突然张口将其纳入口中,手指收紧,不轻不重地吸允起来,时不时用舌尖顶弄乳`尖,或用牙齿轻咬。
她难耐地呻`吟,他的吸允与孩子的吸引简直不在同一档次上,他虽然已经温柔无比,但却无法掩饰一个男人的凶猛本性,他的口腔像一个火炉似的,那攻势几近要将她的血肉和灵魂一同吞进腹中。身体因他的触碰挑`逗,越发地觉得燥热与空虚。
他含了一口乳汁,掐住她的下巴慢慢地渡了过去,她既是害羞又是气恼,摇着头拒绝他的邪恶做法。他修长的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流连,拨弄着她敏感的神经,感受到她春`潮涌动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置于其中,她像触电一样呼吸困难,头脑发烫,身体松软,嘴唇也微微张开,他正好进驻,浓烈的奶腥便在两人的口腔中扫荡,他缠在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起舞。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坚硬无比的欲`望来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感受到他强烈的求`爱信息,她突然觉得害怕。那些不愉快的性`爱回忆,他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很惨很惨,印象之中,他只会发了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每次做完,她总是全身都是酸痛,他索求无度,她的私`处更是红肿无比,连清洗的时候也会刺痛。
“我不要……”她捉住了他的手臂,他手臂上面的肌肉让她的指甲掐也掐不进去,这么一丁点的反抗简直是毫无作用。
但他却停了下来,手滑到她的小腹上,细细摸着那道痊愈了的刀伤,声音嘶哑无比地说:“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手像带了魔力,所经之处皆可受其应召,通通兴奋起来。她又是难耐又是恐惧,摇着头不说话。
他的欲`望已经疼痛得让他无法忍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自己的yù_wàng在她身体里释放。
为了不让她再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一只手托起了她腰让她做了起来,稍稍俯下身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一只手拉过她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紧致的花`径中。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的是叹,她的是怨。
她的花`径被他撑得很涨,尽管前`戏做得很足,但她依旧觉得又酸又痛。他的欲`望像是脱了缰的野狗,狠狠地在她身体里面碰撞,动作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而后才是火辣辣的痛。
“别怕……跟着我……”他或许是压抑得太久,就算是如此强劲的攻势也未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深知还是要更加的克制,但他却停不下来,要不是他如今依旧健在,他真的会觉得自己会因欲求未满而活生生地憋死。
“呜……”她真是恨死他了,每次都是这样,也不懂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她用力地咬住他的唇,但别样的疼痛却是他更加兴奋,于是他的冲撞就更是用力,每一下都仿佛抵到她的灵魂深处。她越想越是不甘,双手捉住他律动着的腰,用力地将他按下去。
他低头看了一眼按在他腰上的手,嘴角一勾,由她为所欲为。她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