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
掏出一张一百的,某人非常豪爽地拍在桌上:“别找了。”桌晃悠了几下,太阳伞也跟着晃悠了几下。
女人立马双眼放光,盯着那张一百块的人民币花枝乱颤。从始至终没有鸟叶在夕,这下某人不乐意了,试探着问:“你不认识我?”
不会啊,这月人气排名是第一啊……
女人将桌上的一百块收入囊中,那架势,生怕会被收回。抬头,瞅了叶在夕一眼:“新搬来的?”
……叶在夕缄默,这样自取其辱的事他不会傻到做第二次。而且深度怀疑自己的魅力。
女人拍拍口袋里还没有捂热的一百块,一顾三回头地进去,嘴里嘀咕:“怎么瞅着面熟呢。”挠挠脑袋,“好像在哪见过。”
‘塑料房’的电视依旧开着,《唐宫》正在如火如荼。
《唐宫》——叶在夕荣获奥斯卡金像奖的作品。
叶在夕拧开盖子,大灌了一口,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厮嘴真刁。
叶在夕自言自语:“还有这种地方,江夏初真是本事啊。每次见面都搞得和地下党交接似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恶狠狠,抬手看看手表,俊脸皱得更厉害。
遮阳伞破旧得很,太阳烈得很,某人恼得很,时间慢得很。叶在夕的耐心在不断灌着他讨厌的饮料,不断地看表中磨光了。
屋内的女人频频张望,可是硬是没想出来这张熟悉的脸在哪见过,冥思苦想都没有心思看《唐宫》了。
拿起手机,不知道第几次当做镜子来照,果然惨不忍睹,叶在夕咬牙切齿,然后在手机里倒影了某人的脸。
叶在夕慢悠悠地抬头,阴测测地说:“舍得来了?”下意识地将那瓶没有动过的冰红茶推到江夏初前面。
江夏初倒是气淡神闲,淡然坐下,白净的脸未施粉黛,覆了一层微微细密的薄汗,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这是什么态度?叶在夕还是第一次遇上迟到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还真不知道是因为谁,他在这遭罪,没空调,没咖啡,连个热脸都不给。
叶在夕你还真是自作虐。
分外妖娆的桃花眸睃了江夏初许久,说:“通常女人出门前要半个小时打扮,可以理解。江夏初,能告诉我,你这一身……简装怎么花了一个小时的?你知道吧,我有多忙,你这个女人放了我一个小时的鸽子。”
确实简装,t恤配短裤。叶在夕就纳闷了,旁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花孔雀,怎么到了江夏初这,就栀子花了呢。三年,见她穿过裙子的次数,叶在夕估计着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不过在叶在夕公寓里,养着一盆栀子花……
江夏初长发被简单地挽起,清丽的脸庞显得更加小,很少有人能将问句说得这样平静:“你很闲?”看了看手表,“来早了五十分钟。”
叶在夕看看自己的手表,好吧,他承认他夸张了一点。别扭地偏开视线,做贼心虚一般,眸子微光徐徐。
不过……艺人嘛,总得有始有终,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毫不含糊:“托你的福,唯一的两个小时空闲,一个小时用来在这日光浴。”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前半为真后半为假。而且见好就收,拿起手机,打量自己的俊脸,发起牢骚,“我的脸,晒伤了怎么办?明天可要出境,不行回去都好好护理。你看你都选的什么地方,见个面和地下党接洽似的。”熟悉叶在夕的人都知道,这厮最爱惜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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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第五十九章:她身边有这样的两个男人
要是下次接了谍战片就来这拍,绝对有感觉。叶在夕能记住的地方很少,这里算一个。
空荡的废楼,独立在城市的边缘……确实适合地下党接洽。
她浅浅莞尔,谈不上笑,却很好看,至少叶在夕这么觉得。她说:“这里离片场近,而且没有人。”
确实很近,片场就在附近取景,开车就十分钟,在他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想过要不要开车回去,可能等得头昏脑胀了,不然怎么没有回去?
叶在夕戏谑:“你就那么怕和我一起上头版啊。”
她诚实点头:“嗯。”
叶在夕怕是演艺圈里绯闻最多的艺人,五天一大,三天一小。过去三年江夏初算是领教了。其实他们私下见面很少,这是江夏初主动约叶在夕,小心得有些过分。
叶在夕笑得妖孽,带了几分野性:“江夏初,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诚实。”
江夏初静而不语。
这幅表情,让叶在夕莫名觉得沉闷:“也就我能受得了你这性子。算了,说吧,叫我来做什么?”
江夏初不疾不徐地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叶在夕面前:“签字就好,赔偿事项,我会找律师。”
这话说得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不愧是江夏初,怕是天塌下来,她也只是静静看一眼,便平平静静。
流光溢彩的眸子扫了一秒,便退了颜色:“江夏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就看了几秒钟,‘解约书’三个字,足以让叶在夕将冷静丢盔弃甲。
江夏初却轻描淡写极了:“嗯,我们解约吧。”
“合同还有两年,这个时候解约是为了什么?”
“《爱,未果》的主题曲我已经违约了,如果不出意料,一个月之后,我就会收到法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