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颇有兴趣,“为什么?”
“罪恶和罪恶感不一样啦,”林乐乐摇头,“两者之间,唔,怎么说呢,客观和主观,罪恶感的话尺子主要看自己,像我这把尺子的话就已经有一点……不该有这个的。”林乐乐脑子里有点乱,“一开始决定参军我就想过的,这个应该被抛下。”
看到林乐乐把自己绕晕,戴利克摇头,“尺子是拥有刻度的东西,如果你自己变化得如此快,那么这个尺子并没有什么作用。”
“是的是的,”林乐乐捂脸,“我已经在自我反思了,不要教育我,千万不要教育我。”
“好吧,”戴利克又将重心放回长安身上。
长安每天要晒太阳,短暂的时间她就开始有些不适应,脸色开始不正常的发红。
林乐乐注意力从长安苍白的皮肤到手臂的针孔,一个o,柔弱到这样的程度,戴利克又是从什么模样成长到现在呢?
长安虽然看起来有点任性但是更多的像是虚张声势,她真的像那种害怕会有人离开她的类型。
估算了一下时间,伊登他们回来的时间应该快到了,林乐乐向戴利克招手,“我去找伊登。”
“嗯,去吧。”戴利克点头。
林乐乐走的很快,戴利克回头看到长安笑的很奇怪的模样,“怎么了?”
长安耸耸肩,“戴利克哥哥你和翠花是恋人吗?”
“为什么这样说?”戴利克有些好奇。
“因为o的信任圈子只有那么一点点,”长安说到这里弯了唇,“不,不如说o的圈子只有那么一点,天生的服从会让他们选择单一的人作为依靠,几乎是依附别人才能存活。你很愿意接触翠花呢。”
“这又是你母亲给你讲的?”戴利克笑笑,“你母亲真是把毕生经验都交给你了呢,可惜这个法则对我可能不太适用。”
被戴利克这样直白否决长安有些着急,“我母亲说只要是o就会有用!因为这是本能!别忘了我也是依靠这些看出哥哥你是o的!”
“有人跟我说过‘情感凌驾于种类之上的’,”戴利克将长安遮住眼睛的刘海别开,“这让我觉得非常任性,但是同时我也在想我能成为这样的人就好了。所有种类之中,只有o被束缚得最彻底,我们就饶过自己吧。”
“可是你还没回答是不是恋人啊?”长安不满。
“我嫉妒她。”戴利克回答。
长安觉得戴利克好像回答了问题,又好像没有。
林乐乐迫不及待想要让伊登询问一下那些跟着张铁山的人他和旅馆老板娘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又觉得伊登的智商不被别人套话就好了。
还穿着女仆装的林乐乐还未靠近那群打手小分队就听到一阵起哄声,伊登被人推出来。
……看来你们关系处的不错嘛。
“咋、咋了!”在众人烘托出的热烈氛围下,伊登这次都有点不敢看林乐乐。
“还能怎么,找你啊,”林乐乐挑眉,“你准备一直斜着眼睛看我?眼睛不好用了?”
身后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喷笑声。
林乐乐把伊登带走后那边又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伊登越来越不自在。
等到了安静的地方,伊登依旧紧张得很,林乐乐开了两次头说到一半都被他这别扭劲儿打断,“你放轻松,别紧张,让他们误会是为了把你叫出来这种事显得自然点,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伊登盯着她良久,憋出一句话,“我不胖。”
林乐乐突然更加心累,深吸一口气,“我们来直奔主题,你还记得旅馆那位老板娘吗?”
“记得,”伊登点头,非常配合。
“那王铁山和她有接触吗?直接的或者间接的?比如见面或者送信,或者送礼物?那个手镯也有可能在她身上。”
“她啊,”伊登说到她也有点迟疑的模样,“我和小队里的人说过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晚的事,他们表情都……有些奇怪。”
如果伊登都说有些奇怪,说明真的奇怪的很明显。
林乐乐尝试了几次,也没从伊登嘴里撬出点有用信息,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得从王小姐那里问一下,以及最好戴利克能从别的人口中套出点什么。
遇到瓶颈期,林乐乐心情并不好受,这种苦逼的情绪藏也藏不住,李妈妈都有点担心自己最近是不是对她太过严厉才有的反应。
“翠花,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对我说啊,”李妈妈和蔼地握着林乐乐的手,“不要藏在心里,会憋坏的。”
“李妈妈,我……心里有点事,最近可能不能像之前工作完成的那么好了,您千万不要怪我,”林乐乐依旧演着苦情戏。
“哎,还做什么工作呢,给你放两天假!”李妈妈握紧林乐乐的手,很有共鸣,“人的一生啊,总有几个时段是比较难过的。”
李妈妈你真的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如果林乐乐知道那时候李妈妈告诉别人她失恋了,导致众人中有关他们三人的流言变为“翠花刚开始和戴利克在一起但是被伊登的肱二头肌吸引,告白被拒,最后她一个人难过得工作也提不起劲”,真的,如果她知道代价是这种流言她不休息也要工作。
连苏雪姐姐都安慰她,“放心,被那种单细胞生物抛弃就相当于被上帝救赎啊!”
“等等其实伊登也没有那么糟糕啦,”林乐乐极力为队友争辩。
“我的前男友也是肌肉男,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最后分手的时候恨不得让他所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