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外性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根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射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射在金发女人胸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tuō_guāng!”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sū_xiōng和一道深邃的乳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么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么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yīn_fù。只见没有一根yīn_máo、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yīn_fù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yīn_chún上穿着的银环上,把ròu_dòng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yīn_dì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性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yīn_fù和下流淫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yīn_fù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根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性感的脱丝袜的动作,yīn_fù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shòu_yù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胸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rǔ_fáng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着沈甸甸的质感。rǔ_fáng的顶端,两颗rǔ_tóu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rǔ_tóu尖尖地俏立在rǔ_fáng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yīn_fù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淫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yīn_fù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着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yīn_fù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棒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棒状电动跳蛋的根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guī_tóu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粗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骚娘们,你可真他妈骚,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gāng_mén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粗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gāng_mén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gāng_mén栓吧!哈哈……骚娘们,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gāng_mén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射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gāng_mén栓的底部。陈刚估计gāng_mén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gāng_mén栓慢慢地从她的gāng_mén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奸折磨,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