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市街的底下,有一座地宫。规模不算特别大,但是这座地宫里面,是有非常厉害的诅咒的。而从当中拿出了东西的人,都会被这种诅咒盯上,普通人不免一死,而哪怕是薄怀这样的,也会被诅咒缠身。”
“听上去……”慕初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点像是埃及金字塔。”
记得埃及的胡夫金字塔诅咒就是这样,进入过主墓室的人迟早都会被诅咒给弄死,但不是有科学研究说是寄生虫作祟么?
难道说,这地下的也是那一类的东西?
“埃及金字塔?”王恂笑了笑,“那都是小儿科了,咱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金字塔里头的所谓寄生虫,归类起来也就是蛊虫的一种,但那种东西完全没经过专人的驯养,是不成气候的。这地下的东西,就要凶的多了。所谓跗骨之俎……只要薄怀一天不止了他的贪念,那东西就会死死的缠着他,到他死为止。”
“但他能止得了自己的贪念么?”慕初晴喃喃自语,微微摇了摇头---她对此并没报太大的希望。
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利的向往,很容易就会蒙蔽人的心智。
王恂之所以不会沉迷在物欲之间,是因为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他也不需要费心费力的去追求物质。
但薄怀不同----他并没有那些傲视,甚至凌驾在物欲之上的能力,说到底他也还是血肉之躯,甚至和人类一样会虚荣会贪财会妒忌,这样的他,恐怕是很难从这种诅咒里挣脱出来的了。
不过旋即慕初晴只是笑了一笑:但那些,早就和她没关系了。
只是好听的,新鲜有趣排遣寂寞的八卦而已。
她摇了摇头甩去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视线若有所思的定格在了她自己的胸前:妈蛋,涨的越来越不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东西方之间,对于诅咒,魔鬼,以及恐惧的定义,从概念到处理方式都截然不同。
下面几章我们来讨论一下什么叫做“水土不服”吧lol。
薄怀这个abc/bbc,很明显的就……水土不服了。
☆、107东西方差异(1)
涨奶这事儿吧,产后的女人肯定都遇到过。
其实本来也不是个大事儿,兜兜要是饿了,去狠狠吮上两口就好---甭管是不是吸的上头留下个牙印或者被他爸爸妒恨的拍上两下,这都是小事,但现在的问题反而是,既然儿子不想喝,那么现在这里头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慕初晴很纠结。
她瞅了两眼正在亲子和乐的王恂和兜兜,忽然艰难的在床上挪动了两下,王恂的眼风瞬间就扫了过来,显见得虽然在和兜兜玩闹,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她身上的:“慕慕?”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这么回答。
一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她靠在门背上,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对着镜子撩起衣服来,能看见镜子里头,那玉峰的顶端已经涨成了深紫色,摸上去硬的发疼---碰一碰都感觉像是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慕初晴自己咬牙伸手去摸索,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得其法,忍着羞意自己又是按摩又是揉捏,但是只弄的愈发疼痛的厉害,却不见液体出来。
她自己弄了半天,似乎是半点效果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忽然之间涌上来,慕初晴把衣服一摆,瞧着镜子里自己发胖的肚子和脸,一下子就想哭了。
瞅着镜子里的女人眼圈刚刚一红,旁边的门上却忽然传来锁头转动的声音---她还未及收拾自己的情绪呢,门已经被人从外头打开,门缝间露出了王恂关切的脸孔。
慕初晴连忙转过脸去,但她先前的不开心却已经全都露在了王恂面前。
他走过来,脸上写满了担忧:“慕慕,出什么事了?”
慕初晴转过身去不说话。
要怎么说?只是忽然之间情绪病犯起来,矫情了么?
又不是他的错,她这会儿只想把自己关着哭一场发泄一下,因为明知道不应该对他发脾气,所以她只是想偷偷哭一场,他这会儿进来做什么?
王恂偏头想了想却忽然笑起来,温热的手指在她头上抚摸了一下,带着温柔的安抚意味,另外一只手从后头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慕慕,这是跟我闹脾气了?所以才不说话?”
慕初晴的脸刷的就红了。
她扭了扭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咬着牙就是不说话,但王恂好像吃定了她,手就是摆在她的腰上不肯动弹。
“慕慕,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的?难道是刚才看薄怀比我帅,这会儿想移情别恋了?”王恂故意逗她,“也是,看我这张老脸看久了,是会腻的,唉……”
听他自称老脸,慕初晴终于绷不住笑起来:“你啊。”
王恂立时抓住机会抱着她转了个身,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其实还是能看得出来,她眼眶底下的一圈微红,嘴上却依旧没个正经:“薄怀一走你就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还想我怎么想呢?”
慕初晴当然听得出来他是逗她的。两个人能走到今天,连孩子都生了,感情本身已经足够稳固,至于为了第三者吃醋这种事情……谁都知道不过只是个玩笑。
她终于按不住说了实话,只是边说边觉得脸上发烧的厉害:“我……我那里涨的疼。”
声音又轻又细,仿若蚊呐,如果不是王恂耳聪目明,大概半个字也是听不清的,只是传到他耳朵里的话,却变成了“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