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像成仲、唐熬这种侮辱自己女人企图抢自己潜在老婆的人渣,凌潇潇一向都是如此手段,做完这些,凌潇潇似是像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对唐肖的护从说道,“看住他们,给他们止下血,别让他们死了,你们门主说不定有些事情还得着落在他们身上呢。”立时就有几个护从上前将成仲拖了过去。
凌潇潇弹指一挥间解决了成仲、唐熬,手段还是如此惨烈,成仲一方的人马都是吓傻在那儿,一动不敢动,本来一拥而上要进攻凌潇潇的架势,如今都是乖乖的退回去了,乖得跟孙子一样。也不知谁带了头,病人是一件件落地,那兵刃与石头地碰触的声音甚是清脆。
这时,凌潇潇突然记起自己要救的美人儿唐肖还在受人制着呢,刚才只顾在成仲和唐熬两人身上撒气却忘了这茬,往外圈一看,只见那四大护卫还正挟持着唐肖呢,不过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凌潇潇见此立马一头火,怒喝道,“将你们的脏手从唐大小姐的身上拿开,否则哪个你们身上哪个地方碰着唐大小姐,我就剁了你们哪里。”
那四大护卫也不是蠢人,哪肯放开自己的护身符,那些普通门众可以缴械归顺不予计较,自己四人则是挟持门主的直接行动者,哪能便宜了自己几人,看看那成仲和唐熬二人的下落就知道了。一般来说,这么想是不蠢,可惜他们面对着的是“玉剑邪少”,他们马上就要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凌潇潇见几人不为所动,虽是有些恐惧自己,但却是更是紧紧的挟持着唐肖,自己几人则是躲在唐肖背后,心里一阵苦笑,这是何苦来着,凌潇潇动了。
只是四大护卫根本不曾看到凌潇潇的动作,唐肖已是到了凌潇潇的怀抱,自己几人却是直接暴露在了心中的煞星面前。
凌潇潇就一句话,“我刚说怎么来着就怎么着。”话刚落,几人没手的没手,没脚的没脚,短腿的断腿,断臂的断臂,甚至耳朵,鼻子也没有几个完整的,哭天嚎地的痛苦呻*吟声立时响起,听得众人是毛骨悚然,对凌潇潇“邪少”的名号又是多了几分认识,他对敌人的手段之残酷之果敢处理怕是自己唐门也比不上。
看着怀里还被制着道的美人,凌潇潇是真不想放开,其实以他的能耐,完全可以隔空就把她的道解开了,只不过为了趁机占点便宜,才把人家唐肖先给弄进怀里,才去收拾了四大护卫。不过跟美人初次见面,也不能太过唐突,凌潇潇还是放下了唐肖,解开了她的道。
唐肖盈盈拜倒在地,“多谢凌公子今日搭救之恩,我唐门上下感激不尽。”
凌潇潇急忙毫不客气的拉着人家姑娘的玉手,扶姑娘起来,道,“小姐客气,这时凌某的荣幸。”说完话,却还是抓着人家唐肖的手不放。
唐肖心里暗骂,“真是个登徒子。”不过心里却是千万个愿意就这么被应验自己那一卦的白马王子拉着,但当着自己一众属下的面终是有些不好意思,就轻轻的挣脱了,轻声说道,“公子稍候,待小女子处理一下本门中的一些后续事务,再和公子叙谈。”那语气之温柔就真宛若是小妻子的话语一般。
凌潇潇心里一喜,暗道有戏。不过若是被他知道唐肖因算的那一卦,已是将他定义为那心中的白马王子,那他恐怕更该乐坏了。
唐肖面对着一众忠心于自己和一众叛离过自己现已乖乖的重新归顺的属下,又恢复了那冷艳的门主形象,威严的说道,“本门现有如下三件事要做,一是押下成仲、唐熬和四大护卫,严刑讯问,本门主要知道所有参与此次叛乱的门内头领人物,一个不能放过,他们必定还有同党,就他们这些人还不足以成事;二是遣人回峨眉金顶通报此次意外事件,以免我们唐门和峨眉产生误会,必要时还需灭绝师太的援手;三是今晚下山就在峨眉小镇歇下,明天一早赶回成都,处理善后,今日之事在我们回到成都前一点也不得泄露出去,我要回成都给那帮奸人出其不意的打击,力求除恶务尽。”
吩咐完这些,唐肖又恢复了女儿态,对凌潇潇说道,“不知道凌公子缘何出现在此,现在何去何从?”
凌潇潇道,“我就住在峨眉小镇,阴差阳错得悉了这些人的奸谋,就刚好出现在此为姑娘解了围,也是缘分吧。走吧,下山,咱们一边走一边说。”
唐肖“嗯”了一声,心里一甜,与凌潇潇并肩向山下走去。
走过那被唐肖护从押着的成仲身边时,那贼子突然对着凌潇潇喊道,“你小子今日如此对我,他日被我大哥知道,有你好受的。我大哥跟我说过‘玉剑邪少’已坏过他一次谋划,说不定还会成为他宏伟计划的绊脚石,今又坏了他的一次计划,还如此羞辱于我。到时我大哥必和你新仇旧恨一起算,有你好受的,小心着点,你也得意不了太久了。”说着又是一声痛苦的哼咛声。
护从人员听得成仲对自己唐门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