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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丁氏兄弟靠近,石清抱拳说道:“两位前辈,远道来访,不知所谓何事?”丁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均是一怔,眼见石清一身黑衣,倒不认得眼前之人就是黑白双侠中的石清。丁不四道:“你是什么人,你问我何事造访,你将石清叫出来,我来跟他说说,我哥俩是所谓何事而来。”
石清道:“敢问两位前辈,不知这石清对二位有何得罪之处。”丁不三道:“得不得罪不敢说,可石清这臭小子,他眼里瞧不起人。凭什么别人能收到群雄大会的请帖,而我哥俩,谁也没收到,这不是瞧不起我六合丁氏吗?”
听丁不三如此说,石清暗自苦笑一声,暗道:“这一日不过三、一日不过四的不三不四。虽说名声不大好,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于是道:“丁前辈说得是,此事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前辈多多海涵。”
丁氏兄弟一听石清这话,微微一怔。丁不四问道:“你就是玄素庄的石庄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石清!”石清笑道:“前辈过奖了,这赫赫有名怎敢可当。只不过我夫妇二人在江湖行走,一些同道中人给我夫妇二人几分薄面罢了。如若两位前辈看得起在下,那么就请你们稍坐。”石清话音未落,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丁氏兄弟对视一眼,微微一愣。原本这丁氏兄弟是想要在玄素山庄大闹一番,给石清夫妇一点颜色看看。可眼下石清于礼相待,丁氏兄弟也甚是苦恼。均想:“看来这石清也是识礼节之人,既然他礼成相待,自己岂能失了面子。”
丁不三道:“既然石庄主有这份心,我兄弟俩怎能抹了石庄主的美意。”石清见丁不三点头答应,便笑道:“两位前辈肯屈驾,是我石清的荣幸,两位里面请!”石清说着,领着丁氏兄弟和孙女丁当,一同走进庄园。
在进入庄园后,一直躲在庄园门后的石中玉,一见如雪的丁当走进,又见丁当全身挂满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甚是有趣,便看着丁当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丁当秀眉微皱,也向石中玉吐了吐舌头。跟在丁不三的身后,一同走进宴席,在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
此时的宴会中,大桌小桌的已经坐满了各地赶来的门派、帮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而石清引着丁氏兄弟坐下后,便回到大堂,面见少林的方生大师等人。向方生大师道:“方生大师,在大会之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方生能够成全。”方生道:“石大侠,有话直说,不必客气。若老衲有能力办到,定当全力以赴。”石清抱拳道:“晚辈先行谢过方正生大师。不满生正大师,晚辈膝下有一小儿,半年前不慎染上疾病。至今诊治未见其果,请来的郎中大夫也都束手无策,眼下晚辈的内室也甚是着急,就有劳方生大师替犬子查看一下病情。”
石清话音落下,方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在石清的引领下,一同出了大堂,朝后院走去。
此时的刘洋房间,睡了好长时间的刘洋,这时却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当他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只见闵柔端坐在自己的身旁,头靠在了床头,眼睛有些红肿,白ap;皙的脸蛋上甚是平静。刘洋心想:“自己这一睡,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眼见闵柔这样日以继夜的照顾自己,刘洋内心感动的一塌糊涂。忽然之间,看着闵柔光滑的脸颊,刘洋恨不得上前亲吻一口。一表内心的感激。可是当刘洋想要移动身子时,全身一阵刺骨的酸痛,刘洋禁不住“啊”的一声痛叫。却将睡意朦胧的闵柔给叫醒了过来。
眼见刘洋醒来,闵柔甚是高兴的道:“坚儿,你终于醒了?”刘洋有些疑惑的道:“娘!我这又睡了多长时间了。”闵柔替刘洋将被子盖好,柔声说道:“你已经睡了两天多了。”刘洋甚是惊讶,心道:“我既然睡了两天。难道她就这样一直陪着我,一直坐在我的身旁吗?”刘洋心里想着,不禁之间有些辛酸。他瞧着闵柔,问道:“娘!既然我醒了,也就没事了。你还是回房去休息一下,不然你会老得很快。”闵柔微笑道:“娘没事,你不用担心娘,只要坚儿好,就比什么都好。”
突然之间,刘洋心里甚是堵得慌,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但同时他又在内心暗暗的下定决心,自己病好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闵柔的关怀之情。可是转眼一想,就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别说自己病好,就连下床走动的能力都没有,有谈何能像平常人一样,行动自如呢?刘洋心里越想越觉得沮丧。不由得暗骂石破天的身子是臭身子。
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呀的一声被推开,闵柔和刘洋同时望去,只见石清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了进来。刘洋不由得一愣,闵柔却露出了笑容。上前躬身道:“晚辈闵柔拜见少林方生大师,武当冲虚道长,天虚师兄,及各位武林前辈。”
方生大师等人应声相对,天虚道:“闽师妹,看你的样子甚是憔悴,你可要放宽心啊,注意身体才是。”闵柔道:“多谢大师兄的关心。”
便在这时,方生大师瞧了一脸病容的刘洋,举步走了过去,拉过刘洋的手,便凝神为刘洋把脉。可没过多久,众人只见方生大师紧锁着白色的眉毛,“咦”的一声,半天不语。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满脸的不解之色,心里也甚是紧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