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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中的人,非别站立两侧,均让开一条通道。侍剑赶在身后,上前扶住刘洋。贝海石适才听到声音,顿感不妙,这时见到刘洋,暗骂:“臭小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赶来,是想在我面前显摆吗?”于是,迎着刘洋走去,拜了一拜。跟着道:“属下参见帮主。帮主重伤未愈,应该在房间休息才是。”
刘洋代理会不理会的瞧了一眼贝海石,心想的贝海石,老子再怎么是傀儡帮主,他也是一个帮主,你他娘的做事也太过武断了吧,简直就将我当成了一个摆设,他***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倒也跟你杠上一杠。当下由侍剑扶着,上了刑台。贝海石跟在身后。
刘洋道:“贝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贝海石不知刘洋想要搞什么鬼,可是心里见到刘洋瞧他的面容,深知不妙。心想:“也不知这小子想要搞什么?”不过当着长乐帮这么多人的面孔,他也只能应声道:“帮主请说。”刘洋道:“在这长乐帮,究竟是你贝先生大,还是帮主大?”
听刘洋这么一问,贝海石一颗心凉了半截。心道:“兔崽子,敢在众人面前阴我。”不过,刘洋的话,显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刑场之上的人,均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猜想不透,刘洋此话是何意思。
贝海石何其的城府,眼见事少情不妙。忙拜倒在刘洋的面前。道:“帮主……属下知罪。”刘洋微微一笑,道:“贝先生,你所犯何罪啊!”
贝海石微微一怔,心道:“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等着……”刘洋眼见贝海石闷声不语,也深知贝海石事后一定会找自己的麻烦。心想他***,谁怕谁啊?大不了一条小命荣等西天极乐,念那我佛如来慈悲。当下蹲身下去,低声道:“贝先生,你当真好计策。”贝海石微微皱眉,向刘洋瞧了一眼。却听刘洋续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利用陆堂主来制造事端,以此来牵制我。不过,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我以后得每月都要向你讨一颗冰清烈火丹,方能保住性命,贝先生果然好心计,这样就不拍我刘洋不听你的话了,对不对啊贝先生。”
听完刘洋的话,贝海石依然不动声色,只是面对着刘洋微微一笑。道:“不敢……帮主也是聪明之人。”而这一笑,刘洋也暗自称奇,心想这老小子果然不同与凡人。雷事不行一色,他***真实一个高人啊!
刘洋嘴角微微一撇,轻笑着站起身来。向两名侩子手道:“将陆堂主给放了。”两名侩子手听闻,相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邢台下的人,均是一怔,暗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帮主何时变得如此的仁慈。直到刘洋再说了一次,才确信如此。
贝海石站起身来,道:“帮主,此事万万不可。”刘洋横眼怒视着贝海石,道:“贝先生,我有叫你起来吗?”贝海石全身一震,丹阳怒视着刘洋。却见刘洋满脸的微笑,一点怯场的意思都没有,根本就不屑于自己。当下自得强忍着怒气。从新拜倒下去,道:“属下知罪。”刘洋道:“你知道就好。”说着,刘洋不自觉的偷笑一声,心想他娘娘的,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帮主吗?老子就做给你看看。
跪在邢台上的贝海石,心中的怒火早已燃起三丈多高,无奈自己的命喉又被他人掐在手里。虽然怒火绕得旺盛,但也只得强行压制。
刑场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甚是不解。一些人均想:“难道帮主要拿贝海石开刀,树立帮中的威信。”其实,长乐帮上下都知道,自从司徒帮主失踪后,新帮主上任,这一年多来,长乐帮的大小事务均是贝海石一人说了算。帮主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联想到这一层,一些人不免嘀咕了几句。
跪在邢台上的贝海石内功修为何其高强,耳朵是何其的聪慧。邢台下的人说的话,又怎么能逃过他的耳目。只是心中暗骂:“陈冲之啊陈冲之。老子叫你抓人,你却给老子弄一个瘟神来。看以后老子怎么收拾你。”心里虽然有气,可是此时场景,有不得不按耐住。
刘洋向身后的两名侩子手怒吼道:“还站着干嘛?难道没听清楚我说的话。”两名侩子手均吓得全身一震,忙上前为陆展飞松解。
陈冲之、米香主等人,见刘洋发飙,原本想上前说两句。但见德高望重的贝海石,均被刘洋整得跪在了地上,又暗想帮主行事不行于常人,避免自己吃亏,只得低头不语。
两名侩子手照刘洋的吩咐,将陆展飞扶到了他的房间。刘洋和侍剑也跟了过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向陈冲之等众堂主、香主之人扫一眼,那些人跟他眼神一触,均低下头去。不敢正眼相视。或许,这就是尊卑有别。
回到房间,刘洋吩咐长乐帮中的人为陆展飞请来大夫。大夫查看过后,低声道:“他受了严重的内伤,我开几剂药方,煎好给他服下,静养些时日,便能恢复,至于手上的伤,恐怕以后不能在拿刀了。”听大夫这么说,陆展飞脑袋轰隆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对他来说,是一次重大的打击。他激动得道:“大夫,你此话当真。”大夫道:“老夫行医数十年,难道这点见识都没有吗?”
刘洋也知,对于一个整天活在刀口上的人来说,不能拿刀,生命便失去了原有的有意义。心里不自觉得为陆展飞感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