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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人,先是微微一震,觉得自己大意,竟然让人如此轻松便上了摩天崖,自己却一点也未曾察觉,内心有些责怪自己之意。但仔细一打量那老者,不免身心一颤。心道:“怎么会是他。”于是笑道:“原来是雪山派的白掌门,怎么有时间光临摩天崖,不知有何见教。”
原来,这魁梧的老者便是雪山派的掌门人,号称威德先生的白自在。十几年前途径西域,和这位威德先生白自在交过手,那一次两人苦战一天一夜,可最终谁也没有讨到便宜,打成了一个平手。而一向自负的白自在,这些年来,更是以超为目标,闭关勤练武艺。这次来中原,一是为了办一件大事,二来便是上摩天崖一较高低。
这时,白自在笑道:“多年不见谢先生,谢先生还是如此的红光满面。笑道:“彼此彼此,白掌门不也是越活越年轻吗?话音落下,两人相视一笑。但笑声中,各自均明白两人这一次碰面的目的何在。
刘洋一听说出眼前这人便是雪山派的掌门人白自在,就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正视白自在。心想:“完了完了。也不不知事态的发展是不是像以前的一样,要是如此,那可就糟糕之极。”
就在刘洋打算开溜的时候,起白自在突然叫住:“站住,傻小子,你刚才说谢先生的掌法乃天下无敌,是不是?”刘洋抵着头,支吾不语也是一愣,心想:“这小子平日里能说会道,怎么这会却成了哑巴。难道是被这姓白的吓着了。那也太没有出息了。”
然而,要说刘洋被白自在吓着其实也说得过去,只是刘洋的害怕所理解的害怕,那就是不同而语了。刘洋之所以害怕白自在,是生怕白自在认错了人,要是一个不留神误伤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死得冤枉。
道:“白掌门不要见怪,这孩子先前只不过和谢某说笑,这掌法天下无敌,谢某怎敢可当,这要是传将出去,谢某岂不是要让江湖中的朋友笑掉了大牙。”白自在笑道:“谢先生过谦了,当年的一战,白某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啊!今日上摩天崖,又见谢先生武功进步不小,当真是是可喜可贺啊。”白自在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说到这掌法天下无敌,白某今日倒是要领教一二。”
心想:“看来今日,势必要与此人一战。可是自己先前凝神练功,内力耗费不少。此时又要与这小老二过招,岂不是要吃大亏。心里虽然这么想,也知白自在是个不好对付的高手。可是他又不想在白自在面前丢了面子,索性抱拳道:“白掌门肯赐教,谢某又怎好抹了白掌门的兴致。”白自在哈哈一笑,道:“好!当年未曾分出胜负,今我之间就好好的打一场。”
白自在说着,终身跳下岩石,几个回落跳到的身前。刘洋眼见白自在跃身靠近,赶紧将头埋得死死的,想悄悄的离开两人。而就在刘洋刚一转身,前脚还没有踏出。白自在突然叫道:“站住,臭小子,你为何一直低着头,难道老夫长得很渗人吗?”刘洋一听到白自在叫住自己,就在心里暗道槽糕,听白自在问自己话,他也口齿不清的低头回答道:“我……你……白爷爷长得威猛之极,更是古往今来侠客之模范,天下无人匹敌。”白自在听了刘洋赞美的话,心里着实高兴。笑道:“你这臭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老夫喜欢。”不过的心里却暗骂道:“臭小子,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果真是一流的。”
这时,白自在点头道:“好!很好,你这娃儿深得老夫喜欢,你抬起头来,好好让老夫瞧你一眼。”白自在的话音落下,刘洋身心一震,身子忍不住颤抖,手心更是捏了一把汗。心道:“完了完了,刘洋啊刘洋,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啊,该怎么办!”突然,刘洋眼珠子一转,说道:“白爷爷乃世外高人,晚辈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路边花草,怎敢相视白爷爷的尊荣。晚辈还是抵着头好。”刘洋话音未落,白自在已经乐得开怀大笑。而身前却在心里呸得一声,心道:“好个马屁精,你这马屁都快拍到天上去。”
然而不知的是,刘洋虽然说了这些话,全身已经是被吓了一身冷汗,心中更是将白自在的祖宗十八代都数落了一边,只是未敢说出口摆了。不过,刘洋话是说得天花乱坠,也将白自在夸得开怀大笑。可是事情却适得其反,刘洋越是如此说,更加激起白自在想见一见刘洋的面容。
白自在忽然走向刘洋,刘洋也暗道不好,身子也自然的向前走了几步。白自在甚是不解的道:“傻小子,不用害怕,你既然说老夫是侠客之模范,难道老夫会吃了你不成。”眼见白自在始终不愿放弃,刘洋的心跳就像打鼓一般,咚咚直响。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转眼望却未曾理会刘洋那求助的眼神,心里暗笑道:“臭小子,这下知道马屁精不好当了吧。我倒好看看,你想耍什么把戏。”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刘洋,心里只有一计,就是三十六计,跑为上计。刘洋趁白自在不注意,拔腿就跑。白自在心中疑惑,心想:“这傻小子为何不敢见我,难道我当真有那么威武吗?吓得别人都不敢和我正面相视。”可是转眼一想,有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于是道:“傻小子,我就不信,老夫今日不能见到你的面容。”白自在话音未落,终身跃起,一个翻身,身子已然落到了刘洋的身前,笑道:“臭小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