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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确实是发过誓,自己绝对会饶你性命但我可没说过别人会饶你性命,这你自己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
我阴狠地盯着黑头张道。
“不,姓徐的,你不讲信用”
黑头张惨叫着给那些受辱的女人们扑倒在地。
女人们刚解绑,虽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但此刻的她们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个个张着血红的双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齿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头张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不一会儿,在惨叫声中,黑头张那张黑脸就变成了五花脸,鼻子被挖掉,一双眼珠被挖去。“姓徐的,你不得好死”
黑头张痛骂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了。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的臭嘴被撕烂,舌头被硬生生拔掉。惨叫声也不再清晰,而是变得模糊不清。
尹优尹秀两兄弟明显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逃也似的出了船尾仓。
黑头张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们撕烂,浑身**。在一声天崩地裂的惨叫声中,黑头张的命根子被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们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头张浑身便会抽搐筋挛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们的牙齿和手指弄得鲜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着这幕人间惨剧,我眼皮子也没眨一下。这么容易就叫这个恶贯满盈的海盗头子死了,其实还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这短短的一生中杀过多少人jiān_shā过多少妇女,留这种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害。
对这种人,我们不能对他们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劝他们弃恶从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我们只能用残酷的手段,令他们通不欲生,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给这个世界清理掉一点污垢,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一点。
所以,杀杀杀
黑头张死去一刻钟后,这些受苦受难的女人们这才停下动作。在一个稍有些姿色的三十许妇人的带领下,倒头向我叩拜:“多谢恩公为我等报此大仇,奴家等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了。”
说完这群女人不约而同地往仓壁上撞去。
“慢着”
我大叫一声,两手一伸,一圈龙力屏障在将她们围住。女人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面无形的围墙挡住,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仓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们都是自己母亲怀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长到如此年纪,怎可轻易寻死”
我有些怒其不争着。
还是那个姿色稍好点的妇人聪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
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是不我不愿见她们陷入仇恨的深渊,海盗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