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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正压着一个人,探手一摸,没想到却抓到了一根棍状物,惊得她睁开了双眼,待她看清了身下的男人面貌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竟与杀了亲生儿子的大仇人上了床
感觉到下体内的充实,薛姨妈更是不知所措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早在她动作之时就已经醒了,眼下看丰她那张风韵尤存的俏脸呆若木鸡,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两手轻轻抚摸她后背,安慰她说:“事已至止,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薛姨妈给我惊醒了过来,状若疯狂地拍打着我的胸口,嘶叫道:“你这个恶魔,还我儿子来恶魔,把贞洁还给我吧我前辈子究竟是作了什么孽啊”
薛姨妈哭喊着,我不插话,任她哭道:“老天哪,你待我不公啊我年纪轻轻,才二十多岁时,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养活了一双儿女,想不到那混账儿子好事不学,专门学坏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犯了事,总是我这个作母亲的给他了断老天哪,你是明眼的人,如今终于开眼了我助纣为虐,终于得报应了报应啊报应,儿子死了,连我一个寡妇人家也贞洁不报善恶有头终有报哇”
薛姨妈如今正应了那句老话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现在她哪还有半点的大家闺秀,贵妇人的模样,声嘶力竭,十几年来压抑心头的苦楚一朝得泄,势如破竹,一泄千里。
半晌之后,终于力竭而止,只余下哭音不断。
我说:“你儿子作恶多端,如今我是替天行道。逝者已斯,活着人还是好好地活着吧。”
薛姨妈闻言怒道:“你到说得好听,如今我已给你你叫我怎么有脸做人”
我道:“谁知道你偷汉子了”
薛姨妈俏脸又红,呸了一声,直骂我不要脸。我不以为然,说:“我不过率性而为,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薛姨妈道:“依你说,你与我儿子有什么两样”
“不一样的地方多了,首先他一个呆霸王就不会陪自己的女人聊聊天,说说心里话什么的。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薛姨妈俏脸飞红,才想起如今还给钻在体内呢,这会儿动也不是,动吧就有一股舒软直袭心头,令自己欲罢不能;不能罢,若一直是这个姿势,羞也羞死人了,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杀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这么没决断的人,只是事发突然,对自己的打击甚大,如今又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更加难下决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将两人分开。薛姨妈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喜是怒,总之是得偿所愿了。我下了床,开始穿戴起来。
薛姨妈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子,心头泛起万般的恨意,但身体却传来一种久未满足的舒畅感觉,暗道,果然是年轻好。又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思考一阵后,薛姨妈终于冷静了过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六品官夫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来到妹妹家荣国府,这里更是一等豪门大族。如果自己的事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自己尚且不论,给荣国府的冲击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因自己的事而影响了荣国府的声望,更害得自己女儿进宫无望,那才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呢,有钱也是买不回来的。
如此这般在心下计较了一番,权衡之后决定虚以尾蛇,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对我说:“你是个江湖上的豪杰,今日之事我就当不知道,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将此事传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担心名誉受损,连累他人”
“我也不怕瞒你,若非因为这个缘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还命。”
“你凭什么追我”
“哼,我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财万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那时任你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看着薛姨妈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道:“实话对你说,在江湖上我有个浑号,叫做九心**。想必你也是知道**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儿派个十万八万大军来,也拿我不住”
薛姨妈听了咋舌想道,难怪他如此急色,连我这上了年纪的妇女都不放过,原来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胆,恶名昭著,还敢到贾府里来。想着更是不知要怎么才能说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转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过紧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中要求自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愿。但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的。”
薛姨妈变色道:“做梦你胃口还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心。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梦。”
我含笑不语,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此我选择了回避。
“我已经吩咐过你那三个丫环了,想来这会儿已经把后事都办妥了,至于薛潘,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公子,想来也是三天两头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多关心他上哪里去了的。等有人怀疑时,再说是给贼人掳了去就得了。”
薛姨妈见我不反驳,倒先把屁股擦干净了,一时之间竟然没话说了。
这会儿林香菱也该醒了,我舍下薛姨妈,安慰香菱去了。
香菱毕竟只是个小姑娘,经事不多,没什么想法,经过三言两语就蒙混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