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西门庆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西门庆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西门庆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西门庆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西门庆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西门庆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西门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西门庆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西门庆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西门庆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西门庆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西门庆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西门庆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西门庆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西门庆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
掉。
西门庆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西门庆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lún_lǐ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奸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西门庆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拥有萤火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