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尽力,一定能在我规定的时间完成。”
这还不多!她完全不翻书也不一定来得及好不好!
见傅华笙还站在那,安久没好气地迁怒他,“你怎么还不走!”
“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崇拜之情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他气成那样之后还活着。”傅华笙故意模仿着她方才对傅臣商说话的语气。
安久嘴角抽了抽,“有这么夸张吗?分明是他先惹我的好吧!”
“怎么没有?你不知道他以前多讨厌,跟谁都只用眼神说话,连个字都不屑施舍,他居然被你呛声之后没有直接用眼神杀死你,还跟你说那么多废话!”
显然傅华笙之所以能一个眼神就知道傅臣商要表达什么也是长年累月这么练出来的。
“我又看不懂他眼神。”安久回答。
傅华笙闻言顿时悟了,因为宋安久的智商实在是有限,察言观色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无疑是高难度,一句话就算字说少了她都不一定能理解,如果不一字一句跟她解释清楚,她哪能明白,更别指望一个眼神她就能会意了。
傅华笙幸灾乐祸地抹了把辛酸泪,真是难为那家伙了!
见安久在那翻书开始用功,傅华笙调侃,“真准备奋发图强了啊?”
“不行吗?”
“行行行,我这就走,不打扰你用功了。”
“你先别走。”安久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
安久挠挠头,“帮我看看,这个题目你会做吗?”
傅华笙接过试卷,“高中的题目我自然会做。”
安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傅华笙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你那是什么眼神,当年我也是总分第一考到a大的好不好?”
安久赞同地点了点头,“也对,毕竟你是景希的三叔。”
傅华笙的脸立马黑了,得,压根不是相信他,只是沾了景希的光而已。
安久想了想,问他,“你现在有空吗?”
“没什么事。”
“那你能不能坐这替我答疑解难?只要教我做数学就成。”
她要是自己做,就算完成了,正确率也一定是惨不忍睹。没办法,只好请求外援,反正傅臣商也没说不准请人帮忙,她虚心求教总没问题吧!
这个时候让她去找景希,她肯定是拉不下脸的,正好傅华笙送上门来了,不用白不用。
“乐意效劳。”傅华笙正愁无处下手,既然她主动请他帮忙了,他自然不会拒绝。
时间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中间傅景希过来看了一次,见傅华笙给她解题也没说什么。
“明白了吗?”
“嗯。那个……”安久欲言又止。
“什么?”
“谢谢。”
“说谢谢就见外了不是。”傅华笙毫不在意,“我去洗个澡,有事再叫我!”
“嗯。”
傅华笙好像也没那么不靠谱,对她还是挺亲切的。她承认自己现在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可是,不管是谁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恐怕都不能淡定吧。
终于做完最后一题,正好傅臣商陪老爷子钓鱼先回来了,安久急忙找他验收。
-
半个小时后,二楼的书房断断续续传来凄惨的叫声,随即是“咚咚咚”极速下楼的声音……
只见宋安久如同一阵小旋风急吼吼地冲了下来,被打得通红的手心捏着张数学试卷,满脸悲愤,“傅!华!笙!我!跟!你!没!完!”
怒气冲冲地推开傅华笙的房门,刚要扑上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片肉色,安久急忙捂住眼睛转过身,“你给我把衣服穿起来!”
傅华笙刚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见她突然闯进来也是吓了一跳,“二嫂?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你还敢问!给我自己看!”宋安久把揪成一团的试卷扔到后面,精准地砸到傅华笙头上,“你不是说高中的题目完全不是问题吗,不是说自己当年高考a大总分第一吗?总分第一你四十三道题能错二十二道?好几题本来我做的是对的,你还给我改!错!了!”
宋安久越说越气愤。
“咦?不应该啊!”傅华笙看着满试卷的红叉摸了摸下巴,小声嘀咕着,“这题怎么也错了,我分明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这题应该就是这么做的没错啊你那样做才不对呢……”
安久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地吼,“穿衣服!!!”
“不穿!我穿好衣服你一定会打我的。”傅华笙特无耻地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床上坐了下来。
安久快气疯了,“你到底穿不穿!”
在傅正勋去钓鱼回来之前,她必须把这货给收拾了,不然她不能保证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会不会忍不住把汤倒在他头上。
“打死我也不穿!”傅华笙本来是想套近乎的,哪知道又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儿也郁闷着呢!
安久冷不丁地迅速转身,一个饿狼扑虎,“那我打死你好了,你个坑爹货!老娘我什么没看过,你以为你不穿我就不敢回头了,你敢脱我就敢看!!!”
说着就劈头盖脸把拳头砸了过去,她也顾不得手疼了,先出了这口恶气要紧,不然她就要气得一命呜呼了。
傅臣商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家小妻子压坐在傅华笙腰上拳打脚踢的一幕……
傅臣商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气,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顺手抄起被子把傅华笙劈头盖脸从头到脚蒙住。
“闹够了没有?”傅臣商从后面单